之花”一定能使自己顺利心想事成。
罗雨没有说谢谢,他轻吻了崔璨的面颊,一瞬间,崔璨双腮绯红,如痴的眼神仿佛要把人融化。罗雨连忙闪身出门,一路上,满是对肖夏的惦念还有对崔璨的愧疚。
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种复杂的情感?谁也说不清。
杜子健搅乱了肖夏的生活,肖夏试图找到他报复他,但这条臭鱼腥了一锅汤后,像所有花心男那样销声匿迹。接二连三的打击使肖夏怆然泪下,幡然悔悟为时已晚。
风凄凄心凉凉,肖夏的头发如一捧可怜的衰草,在风中乱乱的飘散,单薄的身形独立山岩摇摇欲坠,那般凄楚,像受伤的孔雀打不开漂亮的羽翅,又似幼鸟离窝无法飞回温暖的穴巢。
该想的人和该恨的人,此时统统不再重要,唯有这俊美的大山早已敞开胸怀,等待她的融入。
肖夏,
你能变作山、变作树、变作花、变作绿绿的小草吗?
你能忘记爱、忘记恨、忘记苦、忘记滚滚的红尘吗?
纷杂的人世间,任凭策马扬鞭,荡起厚厚的尘土,迷失的是谁的双眼?
攀上岩顶,前面肖夏的背影虚飘飘的,罗雨已经泪流满面,在肖夏看似要有动作的紧要关头,罗雨大喊:肖夏,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不管了吗?
晕眩,整个山麓都在晕眩,地在动天在转,肖夏倒了下去。
红烛的光晕把屋子变得柔软无骨,整个空间都紧紧的低低的,仿佛心情都被压挤住,禁锢在真实的画面里。
罗雨俊美的眼神一刻不停的,在肖夏脸上游动,橘黄的亮光伴着忽闪忽闪的火苗,把那一小块方园润色,四周暗下去,这个温暖的空间,像是在烤炉上的蛋糕,甜甜的、轩轩的、散发出金黄的香香的味道。
肖夏在以泪洗面,愁肠寸断撕肝裂胆,她怯生生的问:“你恨我吗?”
“我把一切都放下了,还哪来的恨。”
“你还会爱我吗?”
“我把一切都担起来,你说那代表爱吗?”
肖夏深深知道,她所伤害的,不单单是一个人,也不止是感情,而是男人的尊严。现在说声对不起,弥补不了什么,这样的话显得很假,而且虚伪。肖夏隐隐觉察出王嫣然对罗雨似乎有那么种情愫,那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在警示她,肖夏曾经想,自己的不忠,是否与这点有关,那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而是一念之间的事。
罗雨亦在挣扎,这和小心眼不是一回事,度量和包容应该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