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检查战利品,有用的留下,没用的扔掉。他小心翼翼的把包打开,
惊喜,惊喜,再惊喜。恐惧,恐惧,超恐惧。
两沓一水儿新的人民币,一沓美元外加十几张银行卡,拉开里层锁链,连上帝都会赞叹他的未卜先知。
一把手枪露了出来。
死盯着这把枪好一会儿,赵明酒醒了,应该是吓醒的。他凑到临街的窗前,紧张的向外左右看看,再转回身定定神,长舒一口气后,从新仔仔细细翻几遍,除了这些,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赵明点上烟,靠在暖气片上开始胡思乱想,还没等想到正题儿,传来急促敲门声。
看着玻璃窗外,来回走动模糊的人影,赵明迅速把手枪揣入里怀,钱和卡装进各个兜里,平复一下狂跳的心,拿着空包走出来。
惊魂未定的回到酒桌,赵明开始魂不守舍,酒是再也喝不进去了,满脑子都在想着枪,在他职业生涯里,这是最难熬时刻。枪揣在兜里连五脏六腑都跟着往下坠,不是因为沉而是害怕。本来想得到个天大的便宜,从得手到小酒馆儿,一直都在兴奋,不想却弄回个烫手山芋。这可咋办才好?
三子见他满腹心事比较沉闷,脸色又不是太好,提议不喝了换地方醒醒酒,赵明马上以喝吐了为借口,掩饰着心虚。三子结完账几人出门,同学又盛情相劝到歌厅小坐一会儿,赵明执意要走,说改日再聚。
分手时赵明灵机一动,顺手把阿玛尼包送给了三子,三子没客气,满心欢喜接过来说:“你看,送礼就送礼呗!可别在包里放两沓钱啥的哈。”,说得赵明又是一机灵,心想你TM就是上帝的表弟。
一路恍惚着回到家,赵明把自己房门关好,掏出所有战利品放在桌上,看着都心惊肉跳。他围着东西连续转了好几圈,又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心神不定坐卧不宁,像丢了魂儿似的感到烦躁。在一波快似一波的心理波动当中,心想丢包那小子是干什么的呢?警察?看劲头又不像。**大哥?在市里也没见过他这一号。外地人?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丢了东西他报案了吧?去你妈想哪儿去了,不是警察你TM丢枪敢报案呢!还回去?上哪儿去找人呢?商城里的监控我是不是全躲过去了?好像没留什么清晰的正脸儿。这可是一把枪啊!我得看看里面有子弹没。
想到这儿,赵明把枪拿在手里,又不敢随便摆弄,怕万一有子弹再走火,随即从床底下找出个装鞋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把枪和钱卡放在里面。
干完这些事,四下里瞅瞅,没发现有稳妥之地,心下直恨,我家咋不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