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个畜生,我TM砍死你。”大汉挥舞着砍刀,比畜生还畜生恶狠狠的冲过来,与此同时,北极熊也做好了前扑的准备。
“你们一帮男人连个哑巴牲口都不如。”
声音很大足以震惊全场,伴着一个浑厚的嗓音,从坡下走上来一个同样长的很浑厚的人。
此人手里端着一杆**,穿一身草绿色老式军装和一双军板鞋,嘴里还叼着半支烟,不修边幅的脸上乱七八糟长着胡子,这行头这形象,好像早些年地主家的炮手护院。
罗雨的心剧烈狂跳着,身体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他没有冲出来的勇气,哪怕他的爱犬正面对着死亡。十几个大汉,也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端着枪的男人所镇住,一时间,都傻愣在原地。
“咋的,我说的不对吗?你说......你们十几个......人......和一条狗......较这么大洋劲,有意思吗?它招你惹你了。”
端枪的男人说着话就来到近前,其间,还被半截烟头呛得齁齁咳嗽了好一会儿。大汉们瞅他像马上一口气儿捣不上来的样,哈哈笑了半天,临了,领头的笑话他行将入土,还拿一把破枪管闲事,以为谁怕你。
男人撇撇嘴,朝地上吐口痰,用手再擦擦嘴,脚在痰上蹭几蹭,弄得一圈人几乎全部干呕,那叫一个恶心。一套下意识动作结束,男人走近点儿瞅瞅狗。北极熊此时已半卧在地上,张着带血的嘴喘着粗气,肚腹剧烈抽搐,但眼睛还是机敏的瞪向伤它的人。男人又啧啧有声咂咂嘴,伤这样,也是一条小命啊。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话有所指。
凶汉们不能因为出现一个怪人,而放弃到这来的目的,领头的威胁男人躲远点,过会儿别蹦一身血。男人再次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瞧瞧他,叫凶汉千万别嚣张,这是他的地盘。无论是谁,要把他惹火了,掐折腿。
凶汉说声我操,还挺狂,叫兄弟们拿下,给我叫他咋死的都不知道。
这帮刚被一条狗吓破胆的人,这会儿可能积攒点儿勇气,也是仗着人多刀多,在狗身上遗存下来的怨气,正好找个撒气筒,几把砍刀瞬即飞舞起来。
“砰”的一声枪响震彻山谷,抖动了树叶惊飞了群鸟,余音环山萦绕,其中参杂着与之不和谐的惨叫。枪管里冒着青烟,退弹上膛“咔咔”的清脆声,像是响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听到了悦耳的恐怖。冲在最前面的人,此刻正手捂着“咕咚咕咚”冒血的小腹瘫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就是叫不出声。
“还有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