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包庇,这不就来了?哼!”钱益不屑地摇头。
“你先别急,也别随便指责任何人。请问,你们家除了上述的那几位家人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罗石不慌不忙问他。
“这就是重点!”钱益忽然大叫一声拍了下桌子,“这位警官厉害!我们家还有个保姆,我就是怀疑她!”
罗石严肃地看着钱益,没说话,眼神中像是射出两道利刃般地令人打了个寒战。
说话过分也就算了,竟然在派出所大呼小叫还敢拍桌子?!
这种人实在面目可憎。
钱益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不当,怏怏干咳两声道歉:“对不起。其实我就是怀疑那个保姆。”
“为什么?说说你的理由。”
“这还需要理由吗?农村来的,一个月挣那么点钱,不就想着找机会发笔横财就能立马辞职走人?我们家的偷我东西干嘛?有事直接说就行了,不差那些钱!”
陈越很气愤:“在你怀疑别人的时候是需要证据的,凭什么侮辱人格?农村来的就一定低贱吗?我就看你们家的人有问题!”
“陈越,出去!好好反省一下。”罗石严厉地制止了他,示意张弛把他先弄出去。这样跟当事人争执不下,是非常不理智和极端错误的。
张弛当即站起来拉着陈越出去了,会议室只剩下了钱益和罗石两个。
“我替他道歉,作为一名警务人员不应该这么武断,另外他的态度也不好,请你不要计较。现在我们继续说说事情的经过,你能详细说一遍吗?”罗石拿出了身上的记录本和笔。
这案子很有意思。
“警官,你说的话我能接受。”钱益以为罗石真的赞同自己,开始眉飞色舞起来,“我是做连锁超市的,在北城就有十几家。我有一个戒指很值钱,平时一直戴着,但是今天早上起床之后忽然不见了。我起来到处去找,没找到。”
除了吹嘘自己,这些都跟没说一样。
罗石皱了皱眉头:“您的戒指什么样子,大约值多少钱?平时放在哪里?最后一次看见它是什么时间?当时有谁在场?”
“我这个戒指上镶嵌的那块祖母绿,现在市值至少两百万。”钱益说,“我很喜欢,所以一直戴着。昨天晚上我因为感冒吃过药后睡得很沉,结果早上起来就发现,手上的戒指居然不见了!我把老婆叫醒,问她有没有看见?她说不知道。问其他人也这么说。”
罗石觉得荒谬:“那你凭什么怀疑保姆?”
“因为只有她不是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