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多已经高度腐烂，死了很久，没法查。”

“有刘冬父子吗？”罗石心想怎么跟刘文宇说啊。

“有。鉴证科的人在身上摸出来身份证了。”周源叹了口气，“你总算没白来，找到人，还帮我们破了大案。这案子一出，以后我可不敢再挖苦你了。”

........

半小时后。海城公安局市局刑警大队审讯室。

现场物证人证确凿，周源和罗石简单商量之后，一前一后走近了审讯室。

邹建林没什么反应，表情寡淡。

两个警察在他对面坐下来，声若洪钟：“邹建林，抓你回来为什么，你心里很清楚。说说吧！”

邹建林动动肩膀，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微微抬起头，刚刚开枪打伤自己的警察落入眼帘，他嘴角撇了撇。

“不交代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家后院的地窖里多少死人？自己说吧，都是怎么死的？”周源厉声道。

邹建林没说话。周源的态度对他来说毫无震慑力。

“邹建林，你杀了人就扔在地窖里，很不聪明知道吗。”罗石突然发话，“你没想过万一有一天被发现，证据都是现成的，赖也赖不掉？”

邹建林眉头皱了皱，想说什么没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怎么找到你的？”罗石轻描淡写。对于邹建林这种人，他并没有审讯经验，但是按照他的犯罪事实来看，他的做事思路和价值观肯定是异于常人的。

“这有什么，肯定是马丽那个贱人报的警。”邹建林不屑，“要不是她，你们永远也发现不了！”

他的语气轻蔑，似乎再说一件小事，可有可无，无足轻重。

这让周源非常恼火，他拍了一下桌子怒吼：“你老实点！注意说话态度！”

罗石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动怒。

毕竟，虽然证据确凿，但依然程序警方还要进一步取得犯罪嫌疑人的口供。

这不仅是办案的重要环节，也是提高工作能力的不可或缺的步骤。从犯罪心理到犯罪事实，每一步的供词都会给警方提供重要的依据和指向。

“对，你说的没错，你做事的确有一套。”罗石笑了笑。

邹建林抬起脸，黑黝黝的皮肤上冒着油光，肩头包扎的部位让他很不舒服。

“你说对了。我做的事没人能做到。”邹建林露出几分自得，他往后靠了靠，扬起了头，“那些人我不杀怎么办？他们身上有钱，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