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奇怪的事,我没法接受,或者说你之前的理论在经受严峻挑战,有可能已经站不住脚。” “你指什么?人格分裂?” “差不多。”罗石坦言,“但是我的同事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如果这能称为症状的话。” 他的焦虑和烦躁让高琳心领神会,电话里,她的语气变得非常温和:“这样吧,你先别急,我来找你。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