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于瑾认真教学。
“凶手故意留下线索,引导,甚至是提示我们按着这个寻找下去,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她愚弄执法者的心态。”
能够做连环案的,想法都与寻常人不同,追求刺激和仪式感,与执法者隔空对弈,也是他们的乐趣所在。
“拿人命当游戏,可恶。”婵夏下定决心,抓到这个真凶后,先揍她几拳出气。
“桃花有多重含义,它象征春天和希望,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也象征着长寿,但我觉得这两样与本案都不符。”
“鉴于死者都是男性,不排象征着爱情的可能性,桃之夭夭——”于瑾看了眼产婵夏。
“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阿蛋,你觉不觉得,这首诗就是写我的?”这个自认完美的女子,真诚地赞美了她自己。
“...”就冲她给他起的这个难听的外号,于瑾都不想回答她这自恋的话。
“除了这些象征,有没有可能跟花瓣的数量有关?荷花花瓣,15-20瓣,桂花是4瓣,桃花是5瓣,有没有可能她想杀五个人?”婵夏说道。
这也是个思路。
这样调查方向就有两个,一个是查两死者曾经的经历,一个是查阙德指甲里的油脂。
婵夏做过模拟实验,如果阙德是无意抓到某处,至多是四个指甲里有,拇指指甲里很难有,拇指指腹倒是容易蹭到。
五个指甲里都有,就说明他的手指当时一定是保持了站立的弧度,极大程度是刻意所为。
转过天,婵夏让手下人把两位死者所有的履历都调查清楚,她自己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香粉店。
京城的贵妇们的胭脂水粉大多是出自这里,婵夏想调查死者指甲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跟着婵夏来的,还有彩凝和忍冬。
这俩人一个不苟言笑,穿得素朴,一个花枝招展,描眉画眼,性别如果颠倒一下就很顺眼了。
“前面就是凝肌阁了,小阿夏你银子带够了吗?”忍冬看到凝肌阁的招牌俩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扑进去,就像是耗子掉了米缸,这地方他可太喜欢了。
“我带银子干嘛?”她是来查案的,又不是逛街。
忍冬怒其不争。
“你你你!你那妆盒我可看了,里面就那么三两样,你还是个女人吗?”
“我好歹还有两样,彩凝还一样没有呢?”
忍冬翻了个白眼,看了眼边上面无表情的木讷女,嫌弃道:
“上天就多余让你们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