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赶紧低下头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扔地上踩灭,“不了,我还有事,回头再见。”
说罢,走姿扭曲地出了门,关门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月红细碎的笑声。
这倒是个苦命人,不过这年头家家户户都难熬,谁不苦呢?
陈卫国骑上自行车,四合院里的女人消失了大半,紧闭的门里传出许多少儿不宜的声音。
陈卫国本就鸡冻的弟弟一下子对着院里四面方的姐妹敬礼,陈卫国甭提有多尴尬了啊。
单身汉太难了,让单身汉逛窑子还只能看,简直就是渡劫啊!
陈卫国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这才往门口走。
鸡头在门口笑呵呵地打着招呼,“这位爷,一个小时正好,收您两块。”
陈卫国直接掏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这是二十,让月红今天晚上睡个好觉吧。”
“嘶……”
大院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哪里来的款爷,出手这么阔气!”
“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样的大爷啊!”
“月红那死丫头运气也太好了吧……”
大院女人们羡慕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
鸡头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嘞!您放心,今晚月红的灯只为您一人亮!”
陈卫国回头看了一眼,月红正站在她房间门口,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微张着嘴,动也不动。
“回去休息吧。”陈卫国跟她挥手道别,“做个好梦。”
说完骑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他没看到,他一转身,月红眼泪扑簌簌地砸下来。
但她舍不得眨眼,深深地看着远去的背影,仿佛要刻在心里。
陈卫国到家的时候,天黑透了,他赶紧换了一身衣服。
裤子湿了不说,身上都是劣质胭脂味,太熏人了一些。
忙活到现在晚饭都没吃,陈卫国饥肠辘辘。
在空间里找了点瓜子花生,拿出来先垫垫。
他把炉子的火烧大,在锅里倒入豆豉、花椒和辣椒。
切了五花肉,煸炒两遍后倒入青椒片,出锅前再撒上些盐,浓烈的肉香便飘散开来。
躺床上正要睡的棒梗,狗鼻子一闻,当场就口水泛滥。
“奶,谁家大晚上吃肉呢?”
他家今天晚上吃的去棒子粥加小咸菜,他奶给他偷偷煎了个鸡蛋,可他还是没吃饱。
本来就饿,现在闻了这股浓烈的香味,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