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统共才一两分钟的时间,棒梗已经急的汗如雨下。
“小陈,陈卫国,我替棒梗磕好不好,三个头,我来磕我来磕!”
秦淮茹话音一落,两腿一软,膝盖就砸在粮铺的水泥地上。
陈卫国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你跪的是你的份,今天你儿子要是不磕这三个头,他就甭想走出粮铺!”
“磕头!”
“快磕头!”
“磕!磕!磕!”
围观的人跟着喊起来。
棒梗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在陈卫国的强压下,他缩了缩脖子,膝盖一软,也“扑通”地一下,跪在地上。
陈卫国道,“磕头。”
看棒梗杵在原地不动,他也懒得跟棒梗再多说废话,直接摁着他的脑袋往地面撞去。
“第一下,磕国家,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给你吃饱肚子,你反倒成了贼,出来偷国家的东西。”
棒梗脑袋跟地面接触的严严实实,发出清脆的一声“咚”。
他的头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陈卫国毫无所动,摁着棒梗的脑袋,继续往地面磕。
“第二下,磕粮站,你对不起这些被你耽误了这么久时间的人,更对不起粮铺的郑大姐,对不起被你抢了口粮的人。”
第二下磕完,棒梗已经七荤素眼冒金星,他只觉得胸腔堵塞的厉害,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嚎叫道,
“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晚了。”陈卫国的声音像一柄利刃,带着三九风雪的温度,把棒梗冻的抖的停不下来。
陈卫国摁住棒梗的头,第三次磕到了地上。
“第三下,磕我,你最对不起的人是我,从小你骂我没爹没妈我忍你,后来你开我门锁偷我粮食我晾着你,现在你还想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是泥捏的人,没有脾气?”
第三下磕完,棒梗浑身瘫软,直接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陈卫国松开手,站起身,迅速撤到了半米外的地方。
棒梗这小子竟然尿裤裆了!
粮铺里点着煤球炉子,腥臊的气味马上就随着热气飘散开来。
“这味儿真大,快把你儿子带走!”陈卫国捂着鼻子,扇着气味,“把窗户和门都打开!”
陈卫国一开口,众人赶紧把门和窗都打开了。
经此一遭,围观的这些人发现,以前觉得不怎么显眼儿的陈卫国,竟然是个强人啊!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么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