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词当然好,甚至我认为此词不输唐宋名家手笔!”
郡王水溶肃然道:“我朝以武立国,功勋贵族多不胜数,可是文采惊艳的诗词大家却屈指可数。
贾英此人此词有名家风范,可名动神京,甚至可流传后世。”
贾珍没想到水溶能对贾英的词文有如此高评价,心中一惊,道:
“贾英是我宁国府子弟,据我所知,他既无功名在身,也并无多少文采,而且流连于酒色,此词岂会是他所作?”
满堂春的词并非是贾英所作?
贾英是酒色之徒?
听到贾珍的评语,诸多豪门贵女瞬间失望了,连秦可卿心中也空落落了一块。
酒色之徒并非不能做出惊艳诗词,但酒色之徒却没法成为她们心中期待的如意郎君,谁也不想自己的郎君沉迷酒色。
而且连贾珍都说贾英没有文采,贾英能做词大半也是假的。
“贾英是这样的人吗?”
“能让找他前来,我想见见此人!”水溶俺皱眉头,但确实想见见创作满堂春的贾英。
“既然溶亲王想见见贾英,那是他的福气,就是怕他无礼,冒犯了亲王!”
“无妨!”
贾珍心中一叹,只好让奴仆找来贾英。
贾英见到贾珍贴身的奴仆来唤,心中早就有预料,跟随奴仆走上宴会中。
他一身发白的长衫,容貌清俊俊美,面色沉静如水,行走之间前世习练的军姿,军容,还有军势都蕴藏其中,轩昂挺拔,刚健有力。
四王公中的一些武勋王公见到贾英的气度,都不由的心惊。
其他王公豪门贵女和秦可卿并不知晓贾英步伐中的玄妙,可看见贾英清俊容颜和从容气度,完全就没了先前的揣测。
这么俊美如玉的公子,怎么会做不出满堂春的词?
这么俊美如玉的公子,又岂会沉迷于酒色,多半是那些妖艳贱货缠着贾英,让贾英风评不好。
贾英行至宴会中间,见到贾英,躬身微拜,不卑不亢道:“见过珍三叔!”
贾珍是贾英远亲三叔,现在贾英和贾珍还没有闹开,需要有些礼节。
贾珍冷冷看了贾英一眼,眼神仿佛想吃人,但身旁的郡王水溶注视着贾英,眼中却异彩连连。
“珍大兄,贾英英目神表,气度超凡脱俗,神京公子中亦是罕见,岂会是酒色之徒?
我看刚刚那首词就是他所作,珍大兄怕是误会了!”
好家伙。
原来是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