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晓娥推让,这年月好吃的金贵,她想让老太太和一大爷两口子多吃点。
“那也尝一尝!”
聋老太太并不在意些吃的,只想着对亲近的晚辈好点,就硬逼着娄晓娥吃。
“好吧!”
娄晓娥无奈,夹起一片嫩白的鱼肉放入口中,象征性意思意思。
可马上她惊讶了!
鱼肉入口,辛辣之气带着焦香瞬间遍布整个口腔,旋即辣意恰到好处地被嫩滑鲜美的鱼肉中和,齿间鱼肉软嫩弹牙,让人舍不得咽下去...
“怎么样?我耷拉孙儿手艺不错吧!”
聋老太太脸上一片骄傲。
“真没想到,傻柱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厨艺还真好!比我家以前的私厨强多了呢!”
娄晓娥咂摸咂摸嘴,心悦诚服。
一大爷笑道:“柱子厨艺没得说,附近几个大轧钢厂就数他最牛!也就是这年月开店难,要不他自己开个饭馆生意肯定火爆!”
“嗯!我信!就凭这一道菜,就够一个饭馆活很好了!”
娄晓娥懂这些,也明白这年月开店是不可能的了。
身为资本后代,知道钱多非好事,搞个公私合营的店,赚少了还好,赚多了就有人眼红,很容易出事儿......
隔壁,贾家。
“淮茹啊,棒梗哪去了?怎么这么晚没回来?”
贾张氏忧心忡忡。
秦淮茹不在意,“可能玩疯了,等会儿就回来了!”
小当道:“哥刚才在院里,被前院的阎解旷叫出去玩儿了!”
“你看,估计是玩疯了!”
秦淮茹笑笑。
胡同外,棒梗正在经历着出生以来最屈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