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全军尽发，奋起直追。

三天之后，张献忠在巢湖岸边亲手斩杀左良玉，至此，大明最强大的兵团之一左良玉兵团全军覆灭。

这是大明建国以来少有的惨败，一时之间，川中杀人王张献忠的声望震动天下，一时无两，风头第一次超过了当初的闯王李自成，成为大下间所有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接下来，所有人都会认为张献忠该收拢兵马进行休整了，没想到张献忠再一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以艾能奇与李定国两支兵马为左右两翼，张献忠带着孙可望与刘文秀亲自督提中军，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顺长江而下，直奔<南><京>城而来。

一路之上，张献忠兵锋所指，大明各地方军团望风而遁，居然没有人能阻挡张献忠哪怕一天的时间。

史可法满头是汗地跑回府内，找到吴凡第一句就是：“皇上，臣以为你现在应该火速离开<南><京>，回京城等李建泰李大人整顿好辽东兵团，再提兵南下与张献忠一战。<南><京>城此刻危在旦夕，恐怕必然要落入反贼张献忠之手了。”

吴凡依然逍遥地躺在小院内的树荫之下，微闭着双眼摇着脑袋，配合着手上不断敲打的节拍，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史可法的话。

史可法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了，上前一把抓住吴凡的胳膊大力摇晃着：“皇上，真的不能再犹豫了，臣断定三天之内张献忠的大军必定会来到<南><京>城下。皇上，你放心地回京城，臣不敢说一定可以阻挡张献忠的大军，但是张献忠想到轻松取得<南><京>那是做梦，臣会与<南><京>城共存亡，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吴凡这才懒洋洋地睁开双眼，伸手在史可法抓着他胳膊的手背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史爱卿，不用着急，朕还正想看看张献忠这个人呢，他来<南><京>正好，省得朕再跑一趟<四><川>了。”

史可法这才发现，皇上的镇定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没有将张献忠放在眼中，说来也奇怪，看到吴凡镇定如斯，史可法心底的焦急突然之间不翼而飞。

默默地放开抓着吴凡胳膊的双手，低着头恭敬地倒退一步，史可法语气坚定地说道：“皇上说的是，是臣过于慌乱之下而失了方寸。既然皇上决意看一看张献忠的大军，那么臣便陪在皇上身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