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学生是怎么死的？”

“说是，因为持刀追砍另一名古惑仔，被车撞死的。而且，死掉的学生，也是社团成员。”

楚言无语。

看了眼冯维奇等人带回来的学生，摆手道：“通知他们的家人没有？”

“已经通知了。”

“有没有人看清那几名古惑仔的模样？”

“正在问。”

冯维奇指了指坐在林海的对面，正在被问话的模样清秀靓丽的女学生道：“楚ir她就是那个女学生。”

点点头，楚言目光落在那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神里透着惶恐不安的女学生身上。

嗯，眼熟。

朱婉芳被带进警署后，整个人都很紧张。

身为一个乖乖女，她还是第一次进警署，尤其是因为她的原因，间接造成学校的一名男同学死亡，整个人更是惶恐不安。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林海问道。

“朱，朱婉芳。”

朱婉芳低头小声道。

“你认不认识动手的那几名古惑仔？”

朱婉芳迟疑不答。

“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说，我们怎么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我……”

朱婉芳张张嘴，正打算说话。

外面乱哄哄涌进一群人，是这群学生的家长。

“婉芳，婉芳！”

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仰着脖子，四处找人。

“这里是警署，你吵什么！”有人呵斥道。

男人没理会呵斥，看到朱婉芳后，急匆匆朝着朱婉芳走过去。

“婉芳，你没事吧？”

朱婉芳看到地中海男人，面上惧色稍缓：“老爸。”

地中海看向林海，质问道：“阿ir，我女儿是个好人呀，你为什么把她抓来警局？真正的坏人你不抓？阿芳到底犯什么罪了？”

“你先坐。”林海无奈，让地中海坐下后，道：“朱先生，现在是有两帮古惑仔因为你的女儿打架，还死了一个。”

闻言，朱文雄看向朱婉芳：“阿芳，你和那些古惑仔有没有关系？”

朱婉芳摇头。

“阿ir，我女儿不认识那些古惑仔，也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要抓就去抓那些坏人，我女儿是好人！”朱文雄道。

林海正打算说话，这时候楚言走了过来。

这会他已经记起来，朱婉芳不就是《学校风云》里面那个倒霉的学生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