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时方言也有些纳闷,原本他是以为会被要求带路,带那些筑基期的前辈们去往寒晶矿脉所在,谁知这事提都没人跟他提起。
就这样,方言稀里糊涂地就跟着那个小队出发了,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上驻守了一天的时间,在夜幕降临之前,方言又跟着小队回到了大阵之中,一天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方言的心头疑惑重重,难道门内就不在意那处矿脉?可他又不认识几个人,也不知该找谁问,呆在这里又不能做些什么,就离了住处准备在这附近随意地溜达。谁知刚一出门就遇见了纪明,脸上的气色好了一些,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
未等方言开口,纪明就把他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有些气愤地对他说道:“有些人的无耻都超出了师兄的想象,师弟听完之后切勿冲动,我就不信这宗门就被这几人一手遮天了,连是非曲折都不问,这件事师兄必定要给师弟一个交代。”
随后纪明就低声和方言说了起来,原来和他们一起从那里返回的两人中有一个名叫冯冲的,在宗门之中颇有些背景,就在昨天晚上也不知通过哪个人的关系,偷偷面见了这次宗门的带头执事,自告奋勇要为他们带路,带他们去查寒晶矿脉。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前往那里的路径,其实也很简单,在他们四人回来的路上,纪明急于了解这条矿脉的真实情况,也是担心误报功劳,就让方言详细地把发现矿脉的经过都说一说,而方言也没有多想,把通往那里的道路一五一十地说了,并未有任何隐瞒。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这冯冲记下之后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动了小心思,回来之后就开始活动,一心想要多占些功劳,还通过一些关系说动了这次的带队执事,今天就带着他们到了那里查探。
最让纪明气愤的是,据说在前往矿脉的一路之上,这冯冲有意无意间宣扬自己如何如何,有的没有的都胡编乱造,极尽粉饰之能事,就是想要把自己打扮成头号功臣,甚至想要独吞这件功劳。而后面来的那些宗门执事对此事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只是找到那片矿脉,再把它占据下来,至于是谁发现的他们并不关心。
这么一件重大的功劳,最后该如何奖励,奖赏又该如何划分,当然轮不上纪明这样的小人物来置喙,都是这些宗门的执事们在确认功劳大小后,上报宗门的高层来决定。可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尤其是后面派来的那些人,孰功孰过几乎就在其一念之间,这其中带头的执事又是最关键之人。
现在唯一对方言他们有利的就是那枚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