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啊,不团结啊!”
何雨柱背着手,在几人中间走来走去。
许大茂几人怒不敢言,深深低下头。
人家没说错,他们确实不团结,如果够团结,五个还能打不过一个?
“许大茂啊,你事儿大了!”
何雨柱坐下,示意刘光天倒水,刘光天牛眼一瞪,老老实实倒水。
“柱子,嘿嘿,玩儿嘛!”
许大茂干笑:“哥们儿摆席赔罪行不行?地儿你挑!”
“不了,我很想知道,你带人偷袭院里二大爷是个什么罪名!”
这年月,四合院大爷虽然没有实际编制,但在街道那也是在册的,不是干部又确实有点权利。
任何年月,只要动了和权力沾边的人,一般人都很难善后!
“我没啊!”
许大茂慌忙辩解,如果何雨柱这么出去宣传,他倒霉了!别说放映员不用干了!搞不好还要被改造一番!
何雨柱懒得鸟他,又看向阎解成和阎解放,微笑道:“你们是帮凶,事儿不算大。”
阎解成和阎解放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何雨柱慢悠悠地接着说道:“也就档案上会留下一笔吧!以后涨工资和提干之类,肯定没你俩事儿了!”
“啊?这叫没事儿?”
“别啊,我们错了还不行吗?”
阎解成和阎解放小声哀求,工人一旦失去前途,自己活着没意思不说,老婆都找不到了!
何雨柱看向刘光天和半边脸肿起来的刘光福,乐了,“你俩罪行比许大茂还重!对亲爹怀恨在心,竟然伙同他人暴打亲爹!搁古代你俩就死了!放在现在也就......扫一辈子厕所吧!”
两人一脸苦涩,知道根本洗不白,只好求救似的看向老爹!
“柱子!”
二大爷手撑着桌面,艰难地站起来,一脸哀求,“大爷服了,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俩不懂事吧!我替他俩给你道歉了!”
说完,艰难地鞠了一躬。
他这么大岁数,什么都明白,但眼下不是报仇的时候,必须要先给两个儿子开脱才行!
“唉。”
何雨柱叹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刘海中看起来这么硬的人,面对儿子有事也难免低声下气。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们!但你们得配合我一下!”
“好好好!”
“你说你说!”
“我们听你的!”
“柱子,你真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