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父母的事情,老子跟你表示遗憾。谁让他们倒霉呢?非得那天去矿上。哎!”赵兴民稍稍提了句,就开始讲故事。
前后都差不多,赵兴民有恃无恐,非但没有愧疚之心,反而认为自己同样无辜。
照他的说法,那是老天爷不给力,倒霉催的,运气不好,谁也没法子。就跟人走路上被车撞,撞死找谁说理去?
顾诚面色沉静,但心里的熊熊烈火,足以燃烧前头这片大海。
好嘛,有钱赚时人人争先恐后,出了事,一个个推来推去。
方进推给上面,崔浩推给上面,到了真正大头目赵兴民这里,本以为他会哑口无言,谁料竟然找来老天爷做挡箭牌。
运气不好?
真要拿运气当借口,都不用活了。喝凉水也有呛死的人。
赵兴民嚣张的说着,滔滔不绝。但顾诚,对于亲口询问的事情,已经厌烦了。
耐心,已经用光。
直接打断赵兴民的话,顾诚伸出手勉强笑笑:“赵老板,该了解的我都了解。就不多呆,拜拜。”
“哦?好,不送。”赵兴民耸耸肩,和顾诚握握手,然后就看着碰一鼻子灰的顾诚离开。
眯着眼,远眺顾诚一行人的背影,赵兴民冷笑:“小杂种,敢来审问老子?当年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来呢。矿难就是我一手造成的,你现在知道,又能放个屁出来?”
怀里的泳装女人,见状搔媚的笑着,把小手探进赵兴民裤衩中:“赵总,别生气嘛。我帮您去去火。”
“就是呀,不和内地的土包子一般见识。”另一个,美女蛇般缠绕上来。
赵兴民下体微挺:“两个搔狐狸,才一会都等不及了。看老子的。”
……
出了赵兴民的私人庄园,花蕊便愤愤不平的开骂:“这个人太嚣张了,根本就是目无王法!”
顾诚点点头:“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他自己活的不耐烦,谁也救不了。”
花蕊双眸一亮,惊喜的问:“老板,你——?”
“呵呵,知道就好。回宾馆再说。”顾诚笑笑,上了汽车。
一帮随从们积着火气,顾诚也只当看不见。接下来,会有出气的时候。
到宾馆里,吃了午餐,两人在房间休息。
空调开着,花蕊脱了衣裳,只穿内衣。
上面黑蕾丝花边罩罩,下头是同样质地的小裤裤。慵懒的侧趴在顾诚身上:“老板,现在可以说了?你又给赵兴民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