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苟贡目瞪口呆,要知道,漠飞与费国皆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武艺出众之辈,能稳胜他们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梁丘舞以及此刻在他们身旁的陈蓦,然而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今曰在五皇子李承府上,他们竟然遇到了一位,一位堪比梁丘舞与陈蓦的罕见高手。
“可恶……你这是找死,秃驴!”咬了咬牙,苟贡眼中露出几分凶色,手中的折扇缓缓合拢,而就在这时,他身旁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他拦了下来。
“陈爷?”苟贡诧异地望着将他拦下的陈蓦,却听后者淡淡说道,“但凡高手,皆会屏息之术,正面较量,你不会是此人对手……退下!”
由于陈蓦曾在那个村子时大显身手,苟贡很是敬畏这位不知底细的强者,闻言不敢怠慢,退到一旁。
这时,陈蓦深深注视了那人许久,忽然沉声问道,“阁下如何称呼?”
对面那人行了个佛号,沉声说道,“贫僧乃佛家弃徒,不便告知法号,俗名许飞……”
“许飞?”陈蓦点了点头,继而皱眉问道,“据陈某所知,你应该是皇宫内廷供奉,为何会在此处?”
“……”那许飞闻言一愣,诧异地望着陈蓦,疑惑问道,“阁下竟知晓贫僧?”
“不记得陈某了么?”轻笑一声,陈蓦指了指自己的左侧肋骨下方位置,神色莫名地说道,“此处,陈某至今犹隐隐作痛啊!——陈某纵横大江南北十余载,那番可是第一次被人伤地那么重呢!”
“……”愕然地望着陈蓦,许飞眼中逐渐露出几分惊色,思忖一番,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阁下……当夜私闯皇宫的无名高手!”说着,他原本有些不以为意的眼神,当即变得凝重起来,全身戒备。
舔了舔嘴唇,陈蓦脸上露出几分莫名笑容,淡淡说道,“此番就你一个人么?另外两个呢?——北军内廷供奉,[白虎宿将]许飞!”
北军内廷供奉?
那是什么?
苟贡不解地打量着远处的许飞,却见方才明明气势颇强的他,如今却不知为何,眼中隐约露出几分惧色,目不转睛,死死盯着陈蓦,如临大敌。
似乎是注意到了那许飞的眼神,陈蓦哂笑一声,淡淡说道,“看来你也知道,单你一个人,并非陈某对手……”说到这里,他忽然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庭院的围墙方向,不悦说道,“藏头露尾……出来!”
话音刚落,只听呼地一声风声,有一个从围墙上跃下,站在那许飞身旁,目视着陈蓦,神色有些古怪。
来人,正是方才与李承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