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双方感情的话,这倒可以算。
“新仔,反正我觉得你不是真的新仔,只是一个长的与新仔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人而已。华伟也认同我的观点……”
二黑子开着车,还是不忘这茬。
“哦?……”范建新有点好笑,说:“你说我是假的范建新,是吗?……我们在面粉厂子弟学校上初二时,有次数学测验结束后,你去厕所拉屎没带手纸……蹲在厕所里起不了身!上课过了好一会,我见你没来,以为你掉进茅坑了,就从教室里偷偷溜出来找你……这才知道你没带厕纸,擦不了屁股!我当时撕了几页笔记本的纸,将你从厕所里解救出来……有这事吧?”
“新仔!这事不是说好了吗,一辈子都不准再提的吗?!”
“这可不赖我,你说我不是范建新,不得以,只能拿你这件私密的糗事来证明自己是自己啊!”
“哈哈……”华伟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挖苦道:“二黑子,你真傻。屎屙完提上裤子走人不就得了,谁会知道你擦没擦屁股啊?!……蹲在厕所不出来,那才叫犯傻犯贱呢!”
“我?……”
二黑子猛的踩住车刹,将车停下来,转过身指着后排的范建新对华伟说:“他也好不到哪去!也是上初二时,有次上外语课,他为了吸引实习女教师的注意,故意在课堂上使劲的放屁,结果把屎冲到了裤子上……”
“你造谣!污蔑!我那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那个扎着一条大粗辫子的实习英语老师?”
“是,他是看上了人家!用放屁来引人注意、求爱呢。哈哈……”
……
三人互相揭短、揭糗事,沉湎在往昔的日子里,不亦乐乎……
他们连夜开车往回赶,知道耽搁一天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人民币呢。就这样,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巉州。
他们将车直接开进了巉州市国营服装厂。
吴厂长见到范建新递过来的沪市“新潮”服装商场的现金支票,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了。今年服装加工业的淡季,他们厂不但不淡,订单还胜过往年,已经在开足马力生产了。
“吴厂长,每个星期出产一万件‘幸子衫’‘光夫衫’,没问题吧?”
“没问题。前段时间已生产了近两万件,‘幸子衫’和‘光夫衫’我们一直是按1:1生产的……只要调整一下两种衣服生产的数量就行。”
“能不能再增加点产量?”
“不行,这已是我们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