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子文,依旧有说有笑,秀出万般恩爱来。
时间定格在了这黄云满天的深秋黄昏,那一树一落叶,那一石一潺流,那一笑一皱纹,笔笔印在了子文脑海之中,更像是扎进了他的心底。子文按着自己的胸口,是疼痛,也是酸楚,更不知味儿。难道这是梦?却又如此真实;难道这是预兆?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想象。一时间,子文的脑袋出奇的疼,疼如虫蚁啃食。他双手捂头,不停地敲击着头,又是喊又是叫,以至于天空又落下雨来,他竟不知。秋雨绵绵,雾气妖娆,艳阳避讳,大雁南飞,一太祥和之色,却又添了些凄凉冷静。院子里静悄悄的,年迈的一对老人也不再了,子文往外望去,只见一个背影与曦嫣极其相似的女人正朝着远方走去。子文顾不了太多,狂追而去,可刚一推开院子的大门,却是悬崖绝壁,脚下竟是波涛汹涌的湍流。子文欲要退步,可时间已晚,张口刚大喊一声:“曦嫣——”,一语未了,嗖地一下就掉入悬崖去了。
一时惊醒,满头大汗,一声惊呼,原只是个梦而已。子文有气无力从床上走下,甚是寒冷,披了件衣服,来至窗外,大雪纷飞,白净一片,雪人依旧,只是又裹了一层厚厚的“羽绒”。
忽听楼下传来一阵摆钟的声音,子文看了手表,已是九点过半,因想着关琳要吃早餐,遂赶忙下楼来洗漱,完毕,来到厨房煮起早餐来。先是磨了豆浆,后又蒸了馒头,一切妥当,时间已是十点将近,可关琳依然还未下楼。若是往常,关琳早该下楼来,可今日越发出奇,不仅人未下楼,就连楼上也不听一丝声响。子文深怕关琳是病了懒床,于是飞奔上楼来,叩响了关琳的房门。离叩响第一声门响,时间已过去两分钟有余,期间又是叩门,又是大喊,皆无人应答。因为百般担心,子文也管不了那么多,扭开门把锁,门却是开着的。子文轻步入室,房间一阵暖意,空调还开着,窗帘半掩着,一丝丝雪光透过那一路缝隙照进屋里,整个将杂乱的床铺映入子文的眼内。子文甚是惊奇,关琳并不在床上,又见厕所也无人,心想会不会在书房,于是又跑到书房来,书房却冷冷清清,打破了子文的希望。“难道出去了?”子文心下自语道,“该不会去公司了吧?”一壁说,一壁跑进卧室换了衣服。换好衣服,来到车库,果见关琳的车不在了,子文也不多想,开着车,便去了公司。
话说另一边,关琳早早地就起来,洗了个澡,又精心打扮了一番,光是挑选衣服就花了不少功夫,九点不到,就开着车出了门。此刻,关琳正坐在一家咖啡厅,一面喝着咖啡,一面不时地看着窗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