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去,如果去了年薪肯定会减少不少。
“但我可事先警告你,千万不能干违法犯罪的事情,要是让我知道了,该开除就开除,该罚款就罚款,别说你求我,就是你让二姨亲自来求我,那也不抵用。听见了没?”
土牛的侄儿唯唯诺诺地说:“是,舅舅,侄儿听见了。”
“那你先下去,我和两个兄弟在这喝酒,有事再喊你!”
土牛的侄儿转身正准备走,估计是纳下了什么,又转过身来说:“对了舅舅,您进军电影行业的事怎么样了?”
土牛眼睛一愣,道:“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
“对不起!”说完,土牛的侄儿不敢再问,转身就走了。
当土牛转过身来再要斟酒时,竹竿和子文早已是目瞪口呆。
“来,喝酒!”土牛满上了一大杯酒,端在手上喊道。
“土牛,你不老实。”竹竿指责的语气说道。
“怎么了?”土牛感觉莫名其妙。
“怎么了?你小子到底踩了什么大元宝,不仅这家酒店是你的,听你的口气你涉足的行业还挺多的?”
“我当怎么回事呢!其实我只不过是在父亲的基础上多元化发展而已。”
“读大学时,你可没说你是富二代啊?”
“难道有钱就一定要很高调吗?到哪儿都说我是富二代,我是富豪?那种人不叫富人,那叫土豪。更何况,今天我叫你们来了,你们不也什么都知道了吗?”
三人聊了一回,又喝了几巡酒,各自将毕业以后的事情又都说了一通,子文方才知道土牛毕了业去了上海,继承了父亲在上海留下的产业,经过几年的打拼,不仅将家业做得越来越大,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投资了多个行业,皆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而竹竿毕业后,先是在一家公司任职,有了些积蓄后,又辞职出来创业,好几次都失败,但竹竿跌倒了又爬起来,没了资本,又去打工,有了资本又来创业,经过几年的打拼,总算是小有了起色,后来又几经波折,将生意都移到了国外,也可以说是事业有成。当三人聊到子文时,子文只说是在公司上班,别话也无多说。聊了一番,子文方才知道土牛为什么召集竹竿和他来相聚,原是下个月土牛要在本市的老家结婚,想着让两个兄弟一起去上海迎亲。
三兄弟放开性子喝了一番,又闲坐了一回,酒劲消了七八分,方才各自散了。子文回到家,刚一进门,便看见曦嫣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曦嫣见子文醉醺醺地回来,顿时板着脸,对子文不理不睬。子文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