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请出去。
耳朵终于清净了,邱泽海老泪却是止不住流出来,看向薛大善人道:
“贤婿,贤婿,现如今,老夫当如何,如何啊?总不能眼见着我邱家这百年基业,就毁在老夫手里吧……”
薛大善人此时其实比邱泽海还更恼。
谁曾想。
那位老爷子英明一世,怎的就生了这么不成器的个东西哇。
关键……
他当初,还被他这位老泰山的仪表堂堂给蒙混过去。
这老头儿,说别人的事儿明白着呢。
可自己一摊上事,居然连烂泥都不如了……
奈何。
邱泽海究竟是薛大善人的老泰山,特别是这些年两家人利益捆.绑的还是比较多的,他薛莽,一时显然也抽身不出来。
还是得解决问题。
只能安抚道:
“老泰山,您先别着急,千万别急坏了身子。我已经托公明兄去打探了,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公明兄?”
邱泽海一个机灵,彷如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忙道:
“贤婿,可是那位妹妹嫁到王府去的赵谦赵公明?”
“正是。”
薛大善人脸上露出骄傲之色:
“老泰山,我去公明兄相交莫逆,想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过来了。”
“老爷,姑爷,赵谦赵公明先生在外求见。”
正当两人说话间,外面忽然有家奴禀报。
邱泽海和薛大善人同时一个机灵:
“来了。”
薛大善人忙道:
“老泰山,您稍待,我去把公明兄请进来。”
“好,好,有劳贤婿了,有劳贤婿了……”
邱泽海赶忙连连对薛大善人拱手。
很快。
一个一身裘皮衣、长的人模狗样的四十许中年文士,便是被请了进来,却是连连直摇头。
“公明兄,到底怎样了,您倒是给句话呀……”
薛大善人一看到赵谦这模样,也有点急了,赶忙说道。
赵谦失笑着摇头道:
“薛兄,你是聪明人,想来也早看出来,咱们这位小公爷,其志不小啊。关键是人家底子实在太硬,为兄这边,又是王府的关系,实在是说不上话那……”
“这……”
薛大善人和邱泽海陡然就要沉沦无底深渊,赶忙双双跪在地上,拼命对赵谦哀求:
“公明兄,看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