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哇……
当即牢牢把这句话记下来,留着以后装X用,又热情的跟李元景喝起酒来。
…
又喝了十几杯酒,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亲近热闹。
张之极已经有了些许酒意,而李元景虽然有点喝酒上脸,脸色很红,但是他后世俨然久经考验,酒量远非一般人可比。
特别是现在这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白酒,最多只能算是米酒,也就跟后世的红酒差不多度数,根本就没有任何障碍。
眼见与李元景越聊越投机,特别是李元景不仅学问极好,看杂书也看的很多,天南海北的事情都知道一些,还有自己很不错的见解。
张之极犹豫片刻,忽然郑重了不少,问道:
“不知先生您,对当下齐州时局有何看法?还请先生教我啊。”
“嗯?”
李元景心里陡然一个机灵,酒意瞬间消散大半。
他本以为,今晚哄好了张之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便算是圆满收官了。
不曾想……
张之极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的,竟然问出了这等问题……
不过李元景只思虑片刻,心中就有了决断。
张之极这厮,明显前途无量,是真正的天子近臣。
能与他搞好关系,乃至更亲密点,就算以后会有不弱风险,但就目前这个阶段来看,无疑收益肯定是大于风险的。
李元景想了想道:
“小公爷,这个……”
“按国朝惯例,我等未真正入仕的明教子弟,是不能妄谈时政的。但今日学生与小公爷一见如故,且小公爷问起学生此事,学生便斗胆,谈一下军事方面吧……”
张之极不由大喜,忙深深对李元景拱手道:
“先生大义,小弟铭记于心!先生您尽可放心!此事,出的您口,入的吾耳,绝不会再有第六耳知道!”
“我相信小公爷您的人品。”
李元景一笑,随即直接蘸了些酒水,在桌上画起来:
“小公爷,您看,这里是齐州,这里是京师,这里是中原。”
“学生这些年一直想外出游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惜啊,种种原因,学生一直未曾成型!”
“但这些年来,学生一直对地理十分感兴趣,便也通过诸多门道,打探到了一些地理方面的知识。”
“小公爷您看。”
“流贼军主力,现在活动的主要区域,还是在中原、西北一带。”
“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