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大对他们突然转变的态度,突然让他有些疑惑,因为这就有了另一种可能,江笑是假意答应金日搧,如果这样那只能说江笑和稽喜有关系,和金日搧完全无关。金日搧和江笑的关系和外面传的一样糟糕。但是,和前面第三个推论一样,直接拒绝不就行了,为什么先要假意答应?是为了示好?或者是隐藏什么,让金日搧产生一种错觉?如果这件事情是稽喜的意思,推论如上。
不过……孟昶看着这些对自己笑嘻嘻的士兵,立刻将推论推翻,不,这件事于江笑他们三人都没有关系,他们对自己好过头了,如果是他们有人暗示,也不必做的这么过。一定是其他人!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胡三只是笑没有说话。孟昶想了想:“你们不说是不是?好,你们不说我也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知道他在帮我,不过你们只听他的话不听我的话,下回见到他,我一定和他好好说说,让我帮我出这口被欺负的气!”
话一出口胡三和其他人就急了,胡三急忙道:“孟兄弟,我们是得罪你了,但从今以后你在这杂物营是什么都不用干,我保证你的日子过得舒服怎么样?”
看来他还真是猜对了,这下他心里更有底了:“那人是不是眼睛弯弯,像个狐狸,四十左右,腰间带着一个酒壶?”
众人相互看看,不知道该点头答应,还是继续否认心中的顾虑让他们犹豫不决,这个态度更是说明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果然是他!
孟昶也不在为难众人,只是嘱咐道:“那两桶水我手碰过了,不要洗衣服,或者做饭!”
胡三连连点头,其实谁没碰过,只是孟昶在水中加了点东西,用这水洗衣服,衣服一抖就烂了。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自然不能再折腾他们。
来到这边的军营自然也能吃口好饭,每次看着坐在对面捧着没有油水的饭菜干咽的薛平,孟昶真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怎么盘算的。自己不愿意去争取,他也没有办法。
某天傍晚,孟昶正坐在营帐里看着从薛平出借来的书,只听帐外的士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事情。很少见他们这么多话,孟昶也去凑了一个热闹。
“你们知不知道?明天可就是镇北王爷派人来视察的日子!听说今年他派的是一个谋士,好像叫什么晁盖吧!”
“巡营就巡营吧!每年不都这样吗?”
“不不,刚才我去茅房的时候听一个兄弟说,江校尉特地从仓库取了几百件新的衣服毛戈给那些民兵,而且还吩咐明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