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干瘦干瘦似乎活不长久的人居然这么伶牙俐齿,不由心头更气,狠狠的瞪了薛平一眼,反讥道“尧县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带外人来?”
“是啊,尧县是什么地方,金大哥居然问都不问就把我和他一起带过河!”
“你……”面对那张毫无怒色依旧笑盈盈的脸,他气的够呛,从对话到现在他没有站到半点便宜。现在的尴尬更是让他下不了台。只能气鼓鼓的看着孟昶一言不发干耗着。
薛平轻咳几声,缓解尴尬的气氛,对孟昶道:“孟昶,我从来没见过叶,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薛平,你还记得驿站失火的事吗?”
一提驿站,薛平的面色立刻变得有些尴尬,虽然孟昶对那件事只字未提,可是托人办事却把人半路扔到火坑里,这种事怎么想都很难让人放下,如今孟昶旧事重提,薛平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对方在提醒他。
见薛平神色恍惚的样子,孟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薛平,你别想多了,我想说的是,当时救我的人是叶!”
“是,是吗?”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奇怪,本来劝和的人变得尴尬无比深埋在自己的愧疚之中,而和金日搧找不到可以让自己挽回颜面的话题只能苦大仇深的盯着孟昶,导致四人只能站在外面吹冷风。这样僵持也不是个事,孟昶笑道:“金大哥也是军营的纪律着想,验明正身没有问题,只是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去如何?”
此话一处,叶十分诧异的看着孟昶,他的胸口处有被齐家成烙上的齐字,这一脱衣服就什么都不用解释了。
孟昶只是对叶笑笑,将一小盒药膏悄悄递到他手中,他站在叶的前面,从一开始手就是背在后面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被金日搧发现。
金日搧双眼微眯,这算什么?给他的台阶?“孟昶,你真是会做人!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薛平说你不错了!哼!”扔下一句话,他拂袖离去。
薛平则尴尬的笑笑,带着二人往“拗口里”的尧县而去。
一路上二人都很少说话,呜呜刮着的白雪更是让他们开不了口。等到风雪稍微小一点,薛平抖抖衣服上的雪道:“对了,孟昶我听说你去沧州找孟安了,他怎么了?现在还好吗?”
“找到了,不过他拜师学艺去了,估计一年后才能见到。”
薛平点点头:“孟安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对了,我前几日听说洛雪要和太子成亲了,真是想不到,几个月前我们还是同学,她毕竟是洛城城主的女儿,也不可能和我们一样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