搧的肩头道:“算了,杨千大哥就是那个脾气,我想他或许没什么坏心眼!”
一听这话,孟昶不由的直摇头,大半年了,薛平说话还是这样,什么叫做或许没有?
尧县表面看上去和普通县镇没什么区别,一样鳞次栉比的房屋,一样落满雪的房檐,可这里却听不到孩子的嘻嘻声,也见不到一个妇人。这里有的只有身着布衣手执刀戈的男子围绕着尧县巡逻。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他们比起军人少了一份严明的纪律,但多了一份认真和自觉。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对薛平三人打着招呼,但从他们呢的眼神里孟昶还是可以看出,这些人更倾向于薛平,想必这种态度和薛川有关吧!薛平一路上不好意思的朝孟昶笑笑,本来已经熟悉周围人这样和他热情的打招呼,但如今孟昶在场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时常打量这孟昶,看着他的反应。
校尉的营帐在“拗口里”背后,这里的军队和天保关比,相对有些懒散。他们身上的衣物和兵器都是最好的,不过从他们的吆喝声里却能听出少了一份血性。站在拗口看了一会孟昶正准备离开,杨千却指着远处正在训练的士兵问道:“你是刚从天保关军队里来的,我问你,我们的军队比起那里的如何?”
孟昶笑笑:“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时候天保关的将士都在休息,而你们还在训练!”
杨千学着长者老成的模样得意洋洋的摸着圆润的下颚道:“我就说江校尉训练的士兵那是纪律严明,连天保关中的将士都比不过,这回有你在,江校尉可不能再认为我说谎了!”
金日搧白了杨千一眼,不冷不淡说道:“你平日里什么时候说过谎?”
“金日搧,你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
听得出杨千话中的火气,但金日搧却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挑衅道:“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非要我说吗?”
眼见气氛不对,薛平急忙打圆场,笑道:“我们不是有新人吗?在江校尉营帐前吵架不太好吧!”
二人互相冷哼一声,金日搧更是转过头去大步走在三人之前,谁也不理会。薛平朝孟昶尴尬的笑笑,带着他一同进入大帐。
一进大帐,孟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久违的暖意,左右两边的火盆烧的通红,三米宽的地图旁边挂着衣服锃光瓦亮的盔甲,而它的主人正坐在桌边沉思着,只见他神色凝重,缓慢举起的右手五指在空中犹豫摩挲,突然他眼睛一亮,果断将面前的棋子一推,拍手大喝道:“将军!看你这回还有什么活路走!”
对面的男子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