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你刚才是不是招惹这条蛇了?这条蛇毒性不大,但是被咬后必须静养五天,不然会头晕目眩,恶心,浑身发寒。严重的会短暂休克。你……”玲儿这才注意到孟昶光着膀子冷的直啰嗦,而他的身上布满伤痕,除了战场上的将士他从来没见过和她同龄的人身上有真么多的伤口。
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就把郭大夫给的药涂上了,孟昶抽回冻的发紫的手。玲儿这才意识道自己不礼貌,本想转过身让孟昶自己穿衣服,但转而一想,他冷的连衣服都拿不起来怎么可能穿呢?下定决心玲儿也不管许多替孟昶穿上衣服。全程孟昶很尴尬,不过对于玲儿的表现却很正常,苗疆湿气很重,夏天一件薄衣刚穿在身上就被汗水浸湿,所以很多山中部落的男子都喜欢光着上身。玲儿是习惯了,觉得无所谓。
食指蛇咬出还传来淡淡刺痛,衣服穿上没多会,身子还是凉飕飕的,孟昶不停打的喷嚏揉着鼻子,觉得眼皮沉重又炽热。
仔细看才知道,不死草的周围没有任何植物,只有松软的泥土和镶在土里的石头,玲儿把孟昶拦下:“那株草有剧毒,周围寸草不生,你摘取它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孟昶直觉头重如裹,根本没听见玲儿说什么,但他看过书,书上说不死草的根部浮于表面,因为有剧毒,所以根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要想拔此草需从根茎处下手,速度要快,以防从根部喷射处的乳白色毒液溅到身上。
“把你的小刀借我一用。”
“咦?你真要去采?你这么不舒服就由我来采,状态这么差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哥哥交代?”
孟昶心道,你要是真的听你哥的话就不会把我折腾成这样了。
“没事的你放心,我去采,你在旁看着。”玲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孟昶对她的不信任不再多说跟在孟昶身侧。
刚才好稍好一点的身体突然又变得糟糕,眩晕伴随着重影像孟昶袭来,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缓步行走,不到十米的路程他却走了许久。弯身时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倒灌出来,他忍住不适,一刀切断不死草。如果不适玲儿手快一把将疲惫的孟昶拉开,乳白色的毒液就会溅到孟昶脸上。
迷迷糊糊走到绳索旁时,孟昶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地,玲儿惊的大叫起来,一般人被这种蛇咬了之后伏了药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什么大碍,可孟昶却一直不舒服,而如今却发生了晕厥,这个玩笑开大了,后悔已经没用她只好在翻自己的小兜找寻就醒孟昶的药物。
蛇毒是凉性的,而玲儿给孟昶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