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下定决心不在询问,挥手道:“你走吧,记得十五日后一百遍的《雍州史》。”
孟昶心中知道白长宇是想问他在沧州的事情,不过白长宇是个刻板的人,对他而言一个先生的指责就是好好教书,他关心的只能是和学习有关的问题,沧州的事情是自己的私事,逃课是公事,但逃课做了什么就不在白长宇的管辖范围只内了。
就如孟昶所料,白长宇虽然想知道,但出于一个先生的身份,他只能不问,对他而言,学生平安无事就是最好。心中舒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泯了一口茶,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舒畅的原因竟然觉得茶很香,不由又多喝了几口。
第二日上课的时候白长宇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虽然喝了很多水但还是干痒难忍,想起明日宫中的宴席他不由的有些担心,吃了一副药,心中希望第二天的情况可以好一些。不过情况却更糟了。
当天醒来,白长宇便发现自己如同失声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话语堵在嗓子见刺的难受,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每个大臣必须要做一段祝词送给太子,现在自己嗓子难受如果去了未免有些失仪,有人嘲讽自己是小,但如果借机针对太子,让太子丢人,那不就是自己的责任?而且宴会上别有用心的小人太多,如果有人传出他是故意不说话,借个由头针对太子,挑拨是非,事情就糟糕了。
萧一山已经打掉了轩辕鲲,出手又快又准,现在这个时候容不得任何差池,思索片刻,白长宇决定不去赴宴,修书一封交给小四让他转交给许游之许司空。并且再三嘱咐小四一定要亲自交给许游之。
望着逐渐暗沉的天色,白长宇想象着宫中歌舞升平的样子,不由有些遗憾,谁叫他着了凉坏了嗓子呢?但愿今日的宫廷中太子的生辰可以平静度过,如果有人出题问难太子一定也有善对的人可以摆脱困局!天色渐暗,白长宇虽然身在书院,心却在朝堂,看着桌上的烛火,和摊开的书籍却没有心思研读。
“白长宇在不在?”
物外传来的询问的声打乱了白长宇的心思,他推开窗户打探来人发现被小四拦下的不是被人正是本应该在宫中赴宴的太常丞,崔行。
他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白长宇穿上大氅刚推开房门,崔行见到白长宇的眼睛露出惊恐和震惊,推开小四上前抓住白长宇的双肩,恼怒又不解道:“你不是病了吗?你这样子哪像病了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罢了你速速随我去皇宫解释清楚!”
白长宇才莫名其妙他给许游之的书信上写的清清楚楚,他得了口疾,不能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