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苦笑道:“不要用这种视线看我了!这件事情你也不能一概而论啊!”
“一概而论?我开除几个不守规矩添乱的学生,邢严你非要护着他们,不开除他们,怎么像这些百姓交代?怎么向白外傅交代?”
即使隔着大袖也可以感受到王全安那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的目光,邢严实在受不了,拽过不远处的术科先生万庆道:“我实在受不来老王的眼神,穿透力太强,你来说!”
万庆看了一眼大袖一侧哭着脸的邢严打趣道:“你这老毛病还是改不了。”说罢对远处的王全安行礼道:“全安,这件事情要真有人负责,也是搅局的庄丁冉,庄公子。”
此言一出,骑射两科的吴会道:“万庆前辈,你这话就不对了,王掌院要赶走孟安的原因是因为他打了人,你看看倒在地上的这两位,一人被打了腰,一人被打掉了牙,我们书院收的怎么还是这样好勇斗狠的学生?”
乐科周后也插嘴道:“礼乐都不通的人,就只是添乱的野人!”
书院的几位先生有的喜欢孟昶他们,有的不喜欢,态度也自然分为两派,和百姓的纷争还没有解决,事情反而变得更乱。
孟昶看着相互争吵的先生,还有和百姓争吵的王全安,一侧暗自落泪的殷殷,只觉的头疼,他一咬牙,走向供桌,将祭祀的东西霹雳啪来的一股脑全推了下去。
好家伙,面对撒了一地的五谷,滚了几圈满雪花的猪头,牛头,还有插在雪地里逐渐熄灭的香烟,所有人都恶狠狠的盯着孟昶绿了脸。
王全安更是气的脸色发紫,指着孟昶的手直颤抖:“你要造反是不是?孟昶!野蛮!野蛮!”连续愤怒的两个野蛮也是这个读书人所能发出的最愤怒的指责。所有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孟昶身上,疑惑的,愤恨的,惊异的,看热闹的,什么都有。
孟昶看着众人和一地的狼藉道:“这次的祭祀从你们开始指责殷殷起的那一刻就毁了,既然它已经乱了,那么我推翻这些贡品也无所谓,王先生,你要真想让我们下山,那也要等到白外傅回来,他才是这间书院的掌院!只要他一句话,我们立刻就走!”
一句掌院把王全安噎的够呛。
“你们重视这场祭祀,我们也一样,你们看看这地上的东西,还有看看这些筐子里大小一样的肉就能明白,我们的心情和你们是一样的,对于我弟弟孟安打人的事情我向你们道歉。”说罢孟昶向众人一揖:“但是,至于你们说殷殷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想一下,假如你们的孩子身体有疾,被人嘲笑你们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