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要问你。”
“是你问,还是丞相问?”
“丞相,是关于琅琊孟慈的。”
“孟慈?孟慈都死了近十年了,丞相问他做什么?”
道格的语气明显有些怀疑,孟昶道:“丞相想做的事,我们怎么猜的到?当年那些和你一起陷害孟慈,还有负责审案的人你可都还记得?”
“那是我做的第一件大事怎么会记不得?”言辞中毫不掩饰的骄傲,让孟昶怒从心起,他轻咳几声,平复情绪后道:“把他们的名字都说出来。”
“丞相不记得了吗?”
判断出道格的语气还有怀疑,孟昶怒道:“丞相知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只听从钱司徒的命令!”
一提到钱乙,道格气的牙痒痒,暗自骂了一句:“那个小白脸,只会拍马屁。是那个小子又不知道来问我的……”
“不对,钱乙那小子我知道孤傲,自负,他怎么会让人来问我,平时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你究竟是谁?”
道格的敏锐在孟昶的意料之外,洛雪手中的匕首已经由背后转移到了道格的脖间,她知道道格现在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将死之人,没有被恐惧胁迫的人最危险。
“如果钱司徒是目中无人,自负孤傲的人,他怎么可能成为丞相的左右手,连皇帝都依赖他?是你们太蠢,看不懂他而已。”
孟昶和钱乙见过一面,傲气和自负是有,但是绝对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端架子,什么时候不可以。
“咚!”一声闷响,道格以前砸在陡壁上,不得不说钱乙比他聪明的多,他用了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做到了司徒的位置,而他混了十几年不过是个九卿太常。
“好,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做砸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当年丞相看出了思明那小子对孟慈的厌烦,于是让我上书试探,没想到时机成熟,那个狗皇帝居然收了折子什么也没说,于是谏议大夫来史,太宰令杨建志,法曹谯城,奏曹李小牧,太史令杨忠,太中大夫吴桥恩,御史中丞朗言莫。在他们七人的再一次带头下一起弹劾孟慈,我们又派人收买了孟慈的学生,好像叫,陈舒林,让他诬告孟慈收受贿赂,孟慈虽然本人为人正派,但是他的亲戚可不是像孟慈那么检点,借着孟慈的名号做了不少坏事,而且孟慈以前举荐的人中正好有一个断错案引起民愤的,管教不严,收受贿赂,推荐失职,在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罪名,思明那小子就将他罢官,软禁在家,还特意让廷尉陈笑审案,陈笑是我们的人,不出三天他就把案子结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