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脚踩两条船必然是要出事的。榆光冷笑一声:“你一个商人,对朝廷之事,知道的倒不少。”
庄长青笑笑:“这个时候,多知道一点朝廷的事,没有坏处。”
“你背后的靠山是谁?”榆光没空继续和庄长青嬉笑,沉着脸问道。
“大人为何如此说?”
“你稳坐这粮食大头第一把交椅十几年,虽然经常靠着拉拢朝廷官员做些小生意,动点心思,但始终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这十几年里的变故何其多?要想稳居在风口浪尖,必须要冒险,和朝廷之人扯上关系。得到他们的庇护,这是常识,你的靠山是谁?丞相?皇帝?或者王爷?”
庄长青闻言,不由摇头大笑:“我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而已,问我的立场又有何用?大人考虑的应该是自己的立场。我的靠山就是那千千万万种地的庄稼人,要是没他们我就没粮食,大人啊大人,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榆光冷哼一声,这话他要是信,就是傻子。只见庄长青嘲讽般的笑个不停,榆光拂袖而去。听闻门外脚步声走远,庄长青才收敛笑容,将里屋的庄丁冉叫出。
“冉儿,有没有钱庄接到我交给榆光的一百两银票存款的消息?”
庄丁冉一拱手道:“接到了。”上次榆光用两万两买了粮食,庄长青将几张银票混了进去,榆光注意到了,贪图小便宜但却没有多说,而那几百两却正是丁全用来卖粮的几百两银票,各个地方各个州的银票都有些不一样。丁全来自幽州,只要将这个消息一放出去,榆光就有的好受了。而且庄长青实际给榆光的粮食不足三万公斤,少了一千五百公斤,不过谁叫榆光嫌麻烦没有请点,不过这批粮食如果运到国库就不一样了,宫廷之人一定会仔细清点。
粮食少了点无所谓,也不会有人在意,但是如果这缺了粮食正好和今年那位本就交不上粮的那位想吻合,会怎么样呢?
庄长青道:“我还真不确定,榆光会把那一百两存到钱庄,不过毕竟也能长许多利息,他既然存了也省的我们花功夫。你见时间成熟就将消息放出去。”
“是,父亲,不过我们和榆光无冤无仇,何必这样对他?”
“怎么,觉得为父过分了?”
庄丁冉耸肩无所谓道:“不,那个榆阳我实在是不喜欢,比起榆光,我倒希望这次父亲要对付的是榆阳。不过,也差不多。”
“你要是不喜欢榆阳,自己动手就行,何必劳烦我这个做爹的,我很忙。”
“我知道,我知道,榆阳被赶出了书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