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那一厚塔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和标注的东西,这几日孟昶的努力他也了然于心。
殷殷还是有些局促,接过孟昶递给她的几张纸,看了一会道:“如果将音律和筝结合,在加上筝的八种指法,我想就应该差不多了!”
孟昶眼前一亮,殷殷的琴技自不用多说,但对音律感觉一般,没多少天赋的他而言,接受殷殷这个办法,就要学会弹筝,感觉好像离背书越来越远了。
白长宇道:“按照殷殷这个办法,孟昶首先要学会弹筝,而且他以后要背书,就只能按照记琴谱那样背,而且靠套出来的乐谱,虽然让记忆有规律可循,但是要用筝弹出来,这该有多难听?如果不学会弹筝,他就无法理解筝的技巧。会更费时间。”
孟昶道:“我会先学会弹筝,再将技法和五音结合拼音套入字当中。我绝对要做到,看到那些字句就能在脑海里翻译出琴谱。”
“那样的曲子,你敢弹吗?”白长宇嘲讽道:“而且,筝不是好学的,要是殷殷用那种方法学,一定学的很快,但是你可是要重头开始。”
“反正我对音乐没什么追求,我只要能背书就行。而且我不会弹由书本谱成的乐谱的。我怕的是,喜爱音律的人不会放过我。”的确,孟昶的想法对于会音律的人而言那就是对音乐的亵渎!曲子是有感而发,由心而谱,哪有强搬硬套?那种东西根本不能称之为曲子。
殷殷看向白长宇征求白长宇的同意,白长宇哼声道:“基础的筝我还是可以教的!需要你指点的时候,你在来也不迟,书背完了吗?”一句话,殷殷低头不语。
“白外傅,也会弹筝吗?”
“自然,我的琴棋书画虽然都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但我教人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孟昶呵呵笑笑,毕竟白外傅也是当过几年太子的老师,和当年东方莫所走的路线几乎一模一样,一个是当今天子的老师,一个是当今太子的老师。
东方莫虽然没有和孟昶说过关于他自己的任何事,但是光是东方莫三个字就足以打听到许多事情,东方莫是天子老师这件事是从薛平哪里打听到的,当然还有当时东方莫在朝堂上罔议轩辕承业奴隶制被罢官的事,薛平也告诉了孟昶。
孟昶并不讨厌弹筝,他的娘亲就很喜欢弹筝,但是他只听娘经常在他面前说,却从来没有听娘弹,娘说,自从嫁给爹之后就再也不弹筝了!即使偶尔想弹手也已经生了。无论孟昶怎么要求娘给他弹奏一曲,娘总说下一次,下一次,一直敷衍着。
“喜欢弹筝吗?”白长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