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自己。
生辰之日再来娶她?这不过是个无妄的笑话罢了。
“你有喜欢的人吗?”子欣突然问洛雪。
“不,我喜欢练功。”
是吗?子欣没有再问,坐在河边继续听着水声,明年芙蓉花开的时候一定要来看一看。
这世上的人当真很奇怪,洛雪一摇头,仔细想来还是师傅说的对,这世上最简单的事情便是练功。人情事故最难猜,最难懂。
这一会孟昶又可以得偿所愿了,不过,为什么每次他都猜的那么准呢?
上一次王氓只不过是害的他们兄弟去牢狱中转了一圈就要了他的性命,这一次榆阳可是让他们吃了一顿板子,居然不过是这个惩罚,他究竟在想什么?看来等她从红坊出来的时候一定要问他一问。
书院
“孟昶!这都几天了,你居然还没有背会!文章虽然抄了,但是不会背就是不会背!先把这堂课听完,听完后,领了笔墨纸去继续抄,午饭就不要吃了,下午我来检查。”
“是!”孟昶一拱手,无奈的坐下,榆阳转过头掩口而笑,似再看孟昶的笑话,孟安一恼,拿起毛笔就朝榆阳掷去!
“孟安!你发什么疯!”碰得一声,榆阳站起,捂着脑袋抓着毛笔气呼呼的看着孟安。
白长宇脸色难看,瞥了榆阳一眼:“什么事?”
“外傅,孟安故意将毛笔扔到我头上。”
“他扔到你头上,至于那么大反应吗?这是课堂,不是市场,有什么事情下课再说,你非要在课上添乱吗?”
榆阳有些恼,但依旧压住火气道:“外傅,扰乱课堂的不是我,你不能是非不分。”
白长宇瞪了榆阳一样:“大义之下,可有小义?这是课堂,无论什么事情都在课下解决,你,还有孟安下课后一起抄书,中午不准吃饭。”
榆阳狠瞪孟安一眼没有说话,大部分人冷冷看着他们,有小部分人,掩口而笑,窃窃私语似乎在说些什么。榆阳越觉得脸上挂不住,又是孟安,每次都是他让自己难堪,可恶!等过些时候,他一定要狠狠整他一顿!
阿果瞥了孟安一眼,小声道:“真是够笨的,把自己也撘进去了。”
孟安暗瞧白长宇,不服气的对隔桌的阿果道:“又在这说大话,有本事你来做一个聪明的做法!”
阿果哼哼几声,只见他左顾右盼,跐溜一声从座位上滑下去,榆阳就坐在他斜前方,孟安正在疑惑阿果干什么去了,只听哎呦一声惨叫,榆阳从凳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