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么这不是和点灯自相矛盾吗?如果是在第一时间就跑出去了,那么你们绝对可以抓住在院子里的我们不是吗?”
意识到上了孟昶的套的时候,那人积极争辩道:“只是我一个人而已怎么抓的住你么三个人?”
孟昶眉头微皱:“不对吧,既然你是一个人,那么为什么刚才用了我们这个词?榆阳说看到了我们,你们所有人都说看到了我们,既然看到了们为什么不把我们抓住,即使身上难受在院子里大喊一声总有没被虫子咬的人出来看看吧!”
这本就是一个事实不足的控告,缺乏证据,是孟安他们做的又如何?胡搅蛮缠向来是孟安他们那等刁民的所作所为,他们说错了一句话,自然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再次改口,可是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就这样白白被咬了,这算什么事?有人开始讲目光转向王全安希望他能为他们做主报仇。
没有证据又被孟昶他们咬住话中的矛盾,即使是先生他也不能明里的欺负他们。这一次算他们有本事!王全安像掠掠额角下并不多的胡须,不想还未触及,便痛的直咧嘴,那毒虫当真是很毒!不过一口就把它咬成这样。
哎!谁叫孟安力气太大靶子又准,一扔就把虫子扔到王全安脸上了呢?
“昨天,我给你们留的功课,背诵《太平预览》的第一章完成了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孟昶三人互相看看,昨日他们在屋外站了半天,根本不知道王全安讲了什么,更别说完成布置的功课了。
“背完了,只待先生检查!”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只让孟安觉得恼火!
“喂,什么《太平预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也根本没有人告诉我们!”
“没人告诉你们,难道你们不会自己问吗?学习最重要的就是积极性和主动性。我没说的东西你们不会自己去做吗?”
孟昶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是他的错。明知道王全安有意为难他们,却还不知道留一手,昨天光想着殷殷的事情,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不会背的人出去站着。”
“你太欺负人了,分明就是针对我们!枉你还是先生,这要传出去,不觉得丢人吗?”
面对孟安的指控,王全安坦然自若:“是你们不主动学习在先,自己不够刻苦,怪我刁难,说出去不知道是谁笑谁。”
王全安的做法有失公允,殷殷再傻,在单纯,也知道王全安在故意为难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三人,要把责任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