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考体能的射和御他绝对垫底。怎么办?远处的东方莫,还是老样子,只是天气渐冷,腿上盖了一条毛毯,孟昶一边抹黑在地里锄草,一边只能希望,明日其他的考试不要那么难。
第一门考试,比想象中的简单,本以为第一场礼,会考和礼仪相关的实质性东西,没想到却是简单的问答题。
“并有丧,如之何?何先何后?”
孟昶提笔答道:“葬,先轻而后重;其奠也,先重而后轻;礼也。自启及葬,不奠,行葬不哀次;反奠葬,而后辞于殡,逐修葬事。其余也,先重而后轻,礼也。”这种简单的题还是难不倒他的。孟昶如此其余的人更如此,虽然是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但这最基本的礼仪常识都是被当作启蒙教材塞在他门脑海里的。
就连孟安都能写上几道题,可想这些题目是有多基础。
就在众人飞书作答时,监考的老头却突然在一人面前停下,仔细端详起来。
“公子卷面上有不少错误啊!”老头的一句话,让正在书写的少年没了心情,这些东西都是他从小学的,烂熟于心怎么会错呢?
少年仰头问道:“可否让先生指点一二?”
老头指着少年卷中的一字道:“本是自斩衰以下于祭。而你写成了自斩哀而下祭,而且祭字的笔画书写错误,还有弗辩的辩字错了,笔画也错了。还有……”
少年的手在卷面一抹而过,如同逐客令一般将老头逐出他的卷面:“先生,我恭敬称你先生,这些小事,就不劳你一字一字的指点。”
老头不再说什么,继续晃荡,这一次又来到黄埔选面前,一见黄埔选的卷面他便不停的摇头:“我从未见过如此犀利却又如此丑的字。”
黄埔轩抬头看了老头一眼没有理会。不到片刻,又传来老头的声音:“这道题如此简单你怎么不会呢?”
“你这个奠字写的真不好看。”
老头像是苍蝇一样在考场里叽叽喳喳个不停,每一个人几乎都能被他挑出点毛病,即使卷子上没有问题,也会在穿着上挑出问题。
“飞燕我怎么见到你的时候你一直都穿着黄衣服?”
飞燕回应道:“刑先生,我每次见到你时,你还是喜欢挑三拣四。”
邢先生却笑笑:“你答卷的速度极快,这些题对你们而言太简单了。”
你们?飞燕目光投向对面那个端坐等待的殷殷:“她比我先落笔吗?”
“嗯!”
邢先生的答复让殷殷的脸色难看鹅黄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