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独自赏,会更美一些。
殷殷有些胆怯的从人群中走出,她看的出来父亲的心思:“学生不才,特此献丑。”
“这丫头是谁?也敢……”
“刚谁在碎嘴?你们谁敢给我多话,就给我下山!”这是白长宇自此的第一次发飙,连脸色都变了,众人只好面面相觑各自闭嘴。
殷殷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漫天飞舞的紫金铃道
芙蓉山外落颜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芙蓉女儿好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芙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殷殷的诗作不错,比起简单的咏物诗,感慨的成分更多,诗中的转折押韵都做得很好,算的上是好诗。对于殷殷这个年纪而言,做出这样的诗很难得了。
即使如此,也面临冷场的局面。
“啪啪。”清脆的掌声打破冷场的僵局,他的掌声很轻,但却听得格外清晰。一直站在人群边缘并不起眼的孟昶立刻成了焦点。
在打量他的眼神里多少有些不屑,在他们看来孟昶只是一个不会拍马屁的小丑而已。殷殷的诗虽好,但她的身份不称
“孟昶,你觉得殷殷这首诗好吗?好在哪里?”孟昶他们见过殷殷,极有可能知道殷殷的身份,白长宇很想知道孟昶掌声里有几分真实。
“我不会赏诗,但是我认为,好诗在念出来的那一刻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让你不由自主的觉得他好,就如同赋一样,总是被吸引才会去考究其中的意义和手法。而我认为殷殷姑娘的诗有这种感染力。”
“是吗?可是我觉得这首诗没有做完,殷殷,飞燕不才,斗胆续诗。”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
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
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
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
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果然不愧是白外傅的女儿,才情无双,我还以为当年才女的名号是虚名,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
“是啊,作诗不易,续诗更难,不仅要按照愿意,还要深化原著人所要表达的意思,而又不显的突兀,可白姑娘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