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洗完就病了!”
孟安强辩道:“那是适应,适应适应就习惯了,后来不就好了吗?”
“后来?你就洗过那一次冷水澡吧!”
“……”
见孟安为难,孟昶却不由的笑出声。孟安听着久违的笑声,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他想要的日子就是这样和哥哥斗斗嘴,听他笑笑,再娶个漂亮的妻子,就够了。
明天。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一个为了钱可以抓他和孟安的府尹,绝对不会让小贩在他眼前把孟安这块肥肉带走,明天有好戏看呢!
感觉像是一眨眼的时间,安静的牢房传来一阵有序稳健的脚步声,几个捕快打开牢房,将他和孟安押了出来。
天才刚刚亮,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鸡啼,府衙门口却早已站满了前来听审看热闹的人群,不过,人群之中孟昶却没有看到他一直在等的人。是阿果没有去,还是瓮者不愿意来?
还来不及细想,他和孟安就被推进公堂按到跪在地上。一旁的小贩看见兄弟二人明显有些激动和得意。严重的黑眼圈侧面证实着他昨晚有多兴奋,多期待着这一刻。
捕头站在最左端的前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冷脸,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唯独公堂上“公正廉洁”四字匾额之下却不见人影。
直到捕快们一起杵着水火棍,齐声喊着威武的时候,一个身着绿袍官服图绣鸿鹄略有些懒散的中年男子缓缓从后堂走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刚睡醒,还没收拾完就被拉到公堂上判案,为官的威武感觉不到,懒散到时不用感觉就很明显。在加上它那只和桌子差不多的身高,两个小眼睛如同一张大饼上的芝麻,贼头鼠脑的样子俨然一个市井混混,哪里有当官的样子,那一身官服都穿不出样子。
小贩看到县承明显变得有些激动,尤其是当县承的目光扫向小贩的那一刻,小贩如同接到暗示一般点着头。
小贩的行为在孟昶眼里滑稽无比,那个县承,眼里有着和胖子一样的贪婪,这样的人很危险。
孟安的斗笠不停的晃动,此刻他真好奇的打量着公堂的一切,毫无紧张感,对他而言,比起所谓的紧张感,他更喜欢观察这第一次见的新鲜事物。
只听惊堂木一排,全场立刻安静下来。孟安被吓的不轻,有些恼怒的盯着县承。
“堂下所跪何人?”
话音刚落,小贩的磕头声迎合而至:“草民王氓。”
“草民孟昶。”
“孟昶?”县承有些意外,懒懒没睡醒的样子,突然眉头一皱变为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