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捕头……”
“闭嘴,有什么话明早对县承大人去说。我没空听你在这叫屈。“
押着孟昶的捕快警告性的在孟昶被反拧的手臂上有加了几分力气。孟昶吃痛,小贩看在眼里转身对孟昶挑衅的笑着。
捕头瞥了一眼一直不算**份的孟安道:“你们两个用点心,下回再让这小子挣脱,就把捕快的衣服脱下来走人!“
“是!“二人不敢辩解,只能自认倒霉,小贩见状立刻打起了圆场。
“捕头大哥你对他们也太苛刻了,这不怪他们,主要是因为这小子不是楚人,他是黎人,天生一副怪力。“
孟昶身子一僵。
“黎人?“捕头半信半疑的扫了小贩一眼,说起来那小子的确是一直戴着面罩低着头呢!
“没错就是黎人!”
小贩本期待捕头几句表扬的脸上却因为捕头的一句话,而表情僵硬。
“是黎人又怎样?别废话。”
小贩讨了个没趣,孟昶悬着的心却没有放松下来,那个人当真无所谓吗?在小贩提到黎人的两个字的时候,那个人的手从刀柄上挪开了!
他对这个人的分析也许并没有先开始推测的那样单纯。
眼前的这个捕头,话很少表情也很少,从刚才他警告下属,那些人干净利落的回答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应该对下属十分苛刻。而他对眼前的这个小贩不冷不淡,就说明小贩应该只是用钱买通了县承,捕头只是接到了要抓他们的命令,并且简单的执行。
而且从抓捕自己到刚才拒绝和自己说话来看,这个人就像一个执行任务的机器,他不会也不想去管任务本身所涉及的东西,他刚才的拒绝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是警告那些企图从他入手免除罪行的人断了念头。这样的一个人用铁面无私也不为过。可是!
这个捕头在阿果说自己是书院的学生的时候有一瞬的迟疑,若真的是铁面无私一碗水端平的人是不会有停顿和犹豫的。这个犹豫只是在衡量阿果的价值,而最后依旧抓住自己的原因很简单,阿果的价值不够。
更重要的是,这个捕头从一开始手一直按在刀柄上,即使比划嘲笑自己的时候手都没有从刀柄上移开。这是只有长期出于警惕状态的人才会有习惯。而且刀鞘口处皮革由于磨损而产生的颜色深浅不一,也说明这人经验丰富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这样一个有见识和阅历的人,却在刚才提到黎人的时候,手却离开了刀柄。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这样的人震惊?
如果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