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司徒胜的父母来到家里打闹时说的话吗?他说小宁带坏他们家孩子,怂恿他去了最西边。住在最西边的只有司徒空。”
对于司徒空这个异类,青青并不陌生:“你的意思是小宁去找司徒空了?可是他去找他做什么?”
司徒楠看了看在院中看着夜空发呆的小宁道:“他是楚人啊,不是黎人。他会背诗,会写字。就像我们喜欢打铁一样,他们楚人喜欢读书。我猜,他是想读书吧!”
对于这一点她不可值否,她经常看到小宁在院中用树枝写字,吟诵。或许真如司徒楠所说吧!青青疑惑道:“既然你猜到了他的心思,为什么还看着他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司徒楠略有气愤道:“我只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能熬到什么时候!”
青青叹了一口气,对于丈夫置气的恶趣味有些无奈:“何必能?这样下去憋出病怎么办?”
“哼!我们又不是神,不可能每次都猜中他的心思,他要不学会和我商量和交流,我们之间就永远无法正常的沟通,人和人之间不是靠猜出来的。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忍到什么时候!”
唉,青青不再说什么。只是希望在院中的小宁不要着凉。
一个月的时间一天天逼近,司徒楠依旧若无其事,小宁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终于到了最后一天,拖无可拖的日子。
当天晚上吃完饭后,小宁就一直心绪不宁跟在司徒楠身后。
“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
“没有?没有你老跟着我转悠什么?洗洗睡吧!”说完,司徒楠转身离去,小宁在原地思考片刻,依旧跟着司徒楠继续在院子里划圈。
司徒楠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什么事要对我说?”
这一次小宁沉默。司徒楠看着小宁心中焦躁不已,他真恨不得撬开这小子的嘴。
“你不说,我就回去睡了。”略带**的语气随着半推半就的步伐超屋中走去,他走的很慢,还不停地时不时回头看看。
小宁依旧沉默,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心里越发着急,他想读书,他要读书,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木门的吱呀声如万千只爪子挠着他的心。怎么办?说还是不说?说了也是为难他们,可是不说,可是不说,就等于放弃了机会。他不想放弃,可是要说吗?但,他不是不想在为他们添麻烦了吗?可恶!
吱呀,吱呀,木门的声音逐渐变小,小宁握紧双拳,说还是不说?今天一过,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他还要去智贤书院,他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