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首交织着痛苦和快乐的菊花残。
曹渊这才知道害怕,乱喊道:“你别乱来。”
“别怕,我是比较相信回馈原则的,总不能因为你说几句话,就把你打成猪头吧。”
在曹渊看来,陈易笑的实在有些渗人。
席卷而来的武馆稽查队员多达百人,楼梯间都挤不下了,他那三名保镖仿佛湖水中的一粒沙,早沉到脚下,丁点声息都没有了。
骗陈易来此楼的左杏从三楼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近百武馆学员,然后指着那些拿着尖锐标枪的家伙喊:“你们要杀人啊!小心戳到人了!”
裸熊“嘘”了一声,说:“标枪不扔出去,没威力的。”
曹渊可不这么想,他小心的躲开了面前一支纯钢标枪,面色枯槁的喊:“陈易,你别乱来。”
“把他吊在楼顶吧,看看天有多高再说话。”
“没问题。”裸熊开心的舔着嘴唇,左手拎着标枪,右手拎着干瘦的曹渊就上楼顶去了。
左杏一看坏了,拿起手机就找人求救。
陈易看到就笑:“小姑娘,你怎么好像看热闹似的,把她也吊上去。”
武馆学员看看,立刻你争我夺的跑上去,扛起左杏就向楼顶跑。
后者一阵乱嘶乱踢,高叫:“我是女孩子。”
“骗人总是不好的。”陈易肃然若老僧。
尖叫渐渐远去,一会儿,江宁大学28号楼的避雷针上,平衡的吊起了两个人。飘飘的衣角在风中飘,风流倜傥。
晚间,陈易第一次召开债券委员会的紧急会议,通报今天发生的事情。
众人震惊之余却不觉得意外。李老更是老神在在的说:“当有一劫,度过则大有裨益,失败,就不用说了。”
“最不济,也就是少点黄金吧。”徐成楚比陈易还要轻松。他的任务就是配合陈易,凭的是情分,赚多少钱是其次。当然,他也是没想明白能赚多少钱。
高秋稍微有点紧张,捏着报表的手湿漉漉的道:“我们现在库存的黄金有220吨,铂金有310吨,发出去的债券只有60%,按说起来是不危险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少现金。”
“成楚哥说的对,我们只要不超发债券,他们最多是换走黄金和铂金,危险是没有的……”陈易沉吟着,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坑对方一把。
500吨的库存,价值1300亿往上,就算是大银行,那也不敢说能轻松拿出来。
“要不,最近一段时间,减缓债券发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