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问道:“那曹阿瞒竟然会折了两员大将?这刘备是何许人也?”
“听子仲说,那刘备只是一个冀州的小小的平原令,为人谦和,是一个温厚之人。他这一次来救徐州,是因为子仲去北海求援,而北海刚好被十万黄巾围困,正是此人解了北海之围,孔太守便邀他一同来救徐州。”陈登便将糜竺告诉自己关于刘备的事情说给父亲听。
“一个小小的平原县令,竟然也敢与曹操相抗衡,这刘备倒也好胆色。登儿,你倘若见到刘备,要多注意观察此人,为父有感觉,此人只怕不是池中之物。”
“登儿,你且将刘备是如何斩杀那曹阿瞒的两员大将的说与我听听。”庞德公比较关心的是那刘备究竟是如何能杀得了曹操的两员爱将的。
听到庞德公这般问,陈登面露难色地说道:“叔父,只怕曹阿瞒也不知道他那两员大将是如何被擒杀的。曹营中虽然有消息,可是却没有说那夏侯敦和曹纯两个人是如何被杀的。此事只怕还要等徐州之困解了之后,亲自询问刘备,或者能知道一二。”
“登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陈珪发现儿子的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忍不住问道,“莫不是那曹孟德射进城来的劝降信?”
“正是。父亲,你是如何知晓的?”陈登当下把信递给陈珪说道。
陈珪并未接过信,只是摇了摇手说道:“呵呵,那信上可是先是兴师问罪,接着便是耀武扬威,再接着便是威胁利诱?信中可是勒令陶公开门投降?还言倘若不投降,便将徐州城碾为齑粉?”
“正是!父亲大人莫非你看过信了?”陈登当下不由吃惊地看向陈珪问道。
陈珪哈哈大笑说道:“那曹孟德的招数,为父倘若不知道的话,那我这徐州別驾也白当了。”
“曹孟德看来是遇到麻烦了,才这般急于攻陷徐州城。”庞德公说道。
“山民,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陈珪听庞德公这般说,不由笑着看向他问道。
“倘若不是曹孟德粮草不济,便是他兖州发生巨变。否则曹孟德不会这般急切攻城,也不会写这样的威胁信的。”庞德公拿起子落到棋盘上略有所思地说道。
“曹操上一次才被烧了粮草,这次粮草应该不会再出现上一次的情况。如此说来,便是兖州发生了巨变,曹操急于结束徐州的战争,好班师回兖州了。”陈登听了之后忍不住说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地说道:“父亲大人,那孩儿要去一趟刺史府,将此事告诉刺史大人,否则刺史大人开城投降,那便着了曹操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