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永和堂的人做错事,都和其余人有关联?这未必也太过牵强。难道淮南城有一人犯错。整个淮南城都难辞其咎?”
阿丑面纱下微微挑眉:如果她是何老爷,那肯定不是这样应答。承认自己管束不力,道歉认错,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起码还能博取同情。现在他选择了针锋相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淮南知府拍了拍惊堂木:“肃静肃静!你即为永和堂的老板,我且问你,你是否知道此事?”
何老爷摇头:“我从不知道此事,否则也不会任由其发生。”
“阿丑姑娘如果身故,对你永和堂可是大大的好处,你为何不会任其发生?”淮南知府问。
“呵,为商之道,不是行凶,我何家百年,怎么会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何老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那位管事此刻又发话了:“这都是草民一人主谋,无关,无关其他人……”
淮南知府犹疑片刻,喊了退堂。怕是也为如今的状况头疼不已,自去考虑如何判案了。
钱展业走到阿丑面前,问候了几句:“你伤势恢复可还好?”
“多谢钱大人关心,已无大碍。”阿丑道谢。
“哎,”钱展业叹息一声,“这些日子,淮南道不太平。先是匪寇贪墨,处理这件事情以及后续,都让我难以分身。如今又出了这样恶性的伤人事件,多事之秋!”
阿丑也不知该劝什么好:“钱大人,问题总会解决,我亦相信,邪不胜正。”
不多时,淮南知府再次出来,判了结果。
伙计是从犯,念在招供还算坦白的份上,判了流刑;而那管事,因为情节严重,而且造成的伤害严重,判处斩首。
至于永和堂,虽不涉及本案,但因为不止一人牵扯进这个案子,管束不力,罚白银一百两。
阿丑听了宣判,面无表情。何家与四王爷有关联,知府也不敢贸然得罪再查下去。如今的结果,算是很给她面子了。也好在钱展业是地头蛇,并不太怕京城势力。否则没他撑腰,那还真不知结果如何。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下永和堂在淮南城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名誉,何老爷出此下策来杀她,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了吗,还是容清澜挑唆了?
永和堂,何老爷砸烂手中花瓶,瓷器碎裂的声音爆破传来,惊得底下的人动都不敢动:“滚出去,统统滚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独立。
那日容清澜来找他,说出计划,他碍于四王爷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