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开心、越不可一世,待会儿就哭得越惨!
“哦,不知道周婶子和这镯子,有什么缘分?”阿丑故作八卦。
“自然是好缘分,”周婶子说着,用手拨了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镯子,“阿丑你问太多了吧,这缘分,自己知道就行,告诉不相干的人,那就不灵了!”说着冷哼一声。
“那是那是,是我唐突了。对了,我怎么看,这镯子和赵三嫂手上的很像呀!”阿丑把话题引向敏感处。
周婶子三角眼转了转:“俺也发现像,她那只款式和俺虽然像,可其他方面确是不能比的!”她说着,不屑地一撇嘴。
“哦?有什么说道?”阿丑似乎十分好奇。
“哎,你这丫头,年纪轻轻记性咋这般差,刚才不说过了,缘分,不能比的!”周婶子说着就要离去。
“慢着!”匆匆赶来的赵三嫂叫住了她。
周婶子转头一看,赵三嫂正直直盯着她的手腕,眼神不善。
“哎,赵三媳妇,你可看清楚了,这镯子是俺的,不是你手上那一只!”周婶子理直气壮地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赵三嫂一甩手:“周婶子,你现在说这话太早,还是等佟里正查清楚缘由,再来说这话吧!”她眯起眼睛,肃然看向周婶子。
“哎唷,你这人说话咋这么冲,好像古井村你最大似的,”周婶子向前迈了一步,得理不饶人的模样,“随便光天化日下指着啥东西就说是你的,无法无天!”
阿丑掩唇轻笑:这说的哪里是赵三嫂,分明是周婶子自己。佛印对苏东坡说的那句话还真不假,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周婶子这是,心中是贪念,所见皆化为贪念。
“到底如何,证据说话...
,”赵三嫂不慌不忙,“你敢不敢把镯子拿下来,交给佟里正细查!”
周婶子冷哼一声:“你安的什么心,无端端就要查俺,俺倒不知自己犯了啥子错!”
佟德全正好赶到,他是清楚银镯子事件原委的:“周婶子,你就把镯子拿下来给俺瞧瞧,免了嫌疑也好。否则抗拒不从,只好论官了。”
阿丑在旁边煽风点火。她拂了拂头发,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大乾律规定,拾到财物者,五日不交官府,以赃物论。拾到者,笞刑。”
一听“笞刑”,周婶子吓得后退一大步,有些发抖。随即强自镇定:没事没事,这镯子样式这么普通,给他们看看又怎样,也不能确定就是赵三嫂的呀,没事,别慌!
周婶子吸一口气,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