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秘的,罢了,下个月就知道了。”
正说着,天边电光闪过,一声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阿丑急忙撑开伞退后,躲进街边的檐下,眼见路上行人也纷纷跑散:“下雨了!下雨了!”
不是惊慌,而是喜悦。大旱多日,终于有雨了!
佟宁信躲在屋檐下,弹了弹身上的水珠,长舒一口气:“终于下雨了!看这雨这么大,有伞也不是办法,俺们还是躲一躲吧?”
阿丑点头:“躲着吧,估计也不会下很久。”
接着,她目光转向对面正在拆门面的店铺:“你说,那家店会拿来做什么呢?背景不一般?”
佟宁信挠挠头:“俺咋知道,这些事俺不清楚。”
“也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消息不灵,也只能,静观其变了。”阿丑叹息。
雨帘落地,带起一片水花飞溅,微寒的潮气染湿了行人的鬓角,带着青草的鲜活气息。雨势渐小,天空中的乌色散去,眼前楼台,似乎刷洗过一般,在雨帘撩开后愈发清晰鲜明。
阿丑走在雨后的街上,商贩们刚才躲雨,如今还不曾出来。不过她此行目的地,是前方的官办盐坊。
古代盐乃官办,私盐属于违法行为,大乾亦如是。只是官府垄断,经常出现官盐价格越来越高,百姓无力承担的状况,导致私盐泛滥。大乾的私盐问题,阿丑其实不太了解。官盐的价格不算便宜,不过在阿丑看来尚可承担,因而也没必要去找私盐。
“来三两。”阿丑站在盐坊前,报出数量。
盐坊伙计转身拿盐,用纸包好,递给阿丑。阿丑想要伸手接过,谁知却被另一只手截下。
花琉离身着青衣,打扮齐整,一手放...
在背后,一手捧纸包,看着阿丑面带微笑:“姑娘别来无恙。”
阿丑收回伸出去的手,看着他过分完美的微笑,有些恼怒,但还是沉住气:“花公子,许久不见,有何贵干?”说着一指他手中盐包。
花琉离把盐包往盐坊台上一放:“今日雨后,空气清新,特此出来走一走。在这巧遇姑娘,实乃缘分。”
“你扯这么多有的没的,”阿丑不以为然地叹息一声,伸手去拿台上的盐包,“到底想说什么?”
谁知花琉离眼疾手快,也不知是不是戏台子功夫,伸手一绕一转,后发先至,阿丑硬是没拿到盐包。
她有些恼怒了:这戏子的手段,怎么看怎么像现代那种不务正业社会青年的手法,他到底想做什么!
卖盐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