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公主,您要看全部的卷宗?”
赵凰歌应声,反问他:“不可么?”
“没有没有。”
孙诚讪讪一笑,让人将那些卷宗都给呈了上来,末了才笑道:“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请公主过目。”
那些卷宗摞起来得有一人多高,孙诚让人将这些卷宗都搁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恭谨的问道:“公主可还有什么吩咐么?”
“没了,孙大人且先去吧。”
赵凰歌说完这话,随手拿了一卷卷宗看着,倒是真的一副没有旁的事情的模样。
孙诚这会儿却有些迷惑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新官上任立规矩,也都做好了准备。
谁知赵凰歌一不见官员、二没有下马威,直接要了卷宗便将自己给关在了房门中。
起初孙诚觉得,她必然是借着这个幌子,要拿来做文章。
可她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来了五城兵马司之后,一连三天都只看卷宗,半分动静都没有。
这下,倒是所有人都迷惑了。
第三日傍晚,看着赵凰歌到点带着侍从离开的时候,终于有下属忍不住,目送了她的背影,悄声议论:“大人,咱们这位公主殿下,是来做什么的?”
他们起先以为她是要来大刀阔斧的,后来又觉得她要借故找茬的,谁知到了如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是一个书呆子?
孙诚也有些迷惑,旁人都以为,赵凰歌是受了皇帝的命令前来的,可只有他清楚的很,皇帝根本便没打算让她接手五城兵马司。
如今人虽然来了,他明面上观望着,实则暗地里却在盯着赵凰歌,想要看她究竟能搞什么花样。
谁知道,她却是这般安静。
安静的让人觉得,赵凰歌过来是养老的。
每日看看书浇浇花,一日三餐不落下,到点来到点走,仿佛这里只是一个打法时间的地方。
只除了那一摞被飞速看完的卷宗。
孙诚回想着那些卷宗里面的内容,十分确信这里面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被做文章的地方。
难不成,是他忽略了什么?
赵凰歌这番举措,在兵马司总司里面,引得人人都有些担忧,仿佛悬着一柄无形利刃似的。
而搅起这些事情的赵凰歌,反倒是闲适的很。
傍晚斜阳撒余晖,朱雀大街上也有些堵。
赵凰歌索性弃了马车,下车慢慢的行着。
现下时候还早,离宫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