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以来,她倒是头一次发现,萧景辰的无耻程度在自己认知之上。 她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你且说,要本宫答什么疑,解什么惑。” 赵凰歌话里的冷意毫不掩饰,萧景辰倒是不以为意,他理了理衣袖,即便靠着树,身体也坐的板正。 看向赵凰歌时,更是眸光清正:“贫僧,可是挡了公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