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注意措辞。
打死不认自己是偷鸡。
“还有那酱油,可不是我‘借’的,是傻柱送给我的,不信你们去问。”
说到酱油时,棒梗机智地祸水东引,将脏水全泼到了傻柱身上。
在他心中,傻柱帮他背锅,又不是第一次。
哪一回不是傻柱帮赔钱?
他还此时还不知道傻柱被警察带走的事。
“但毕竟酱油我们吃了,我妈可以赔,但应自强的块得给回我妈,让他现在、马上拿钱出来,我妈马上赔给轧钢厂!”
“明明,是他给我吃的鸡肉有问题,不赔钱就算了,还诓骗钱!”
“我呸!”
“待我出院,有你好看,郝小琪断腿断脚,那可与我无关!”
激动起来的盗圣棒梗犟起来,像一头蛮牛。
而应自强眼角瞟见走进病房的赵丰年,一时像看傻子一样望着棒梗。
随即装作瑟瑟发抖的模样道。
“棒梗,我错了,我爸的抚恤金我送给你,请你别对付我妹妹,我只有我妹一个亲人了。呜呜~”
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为了妹妹,他硬是挤出了泪水。
“我,真没钱了!”
“若不是今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送钱过来,我可是早餐都没得吃。”
“看!”
应自强说着还故意翻开了他的兜里,这他自从昨晚进院后,就一直未离开过。
也不曾有人来看过他。
可是他的翻开的兜里,硬是空空余也。
仅剩下,刚才手上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送来的钱。
这波骚操作,直接看懵圈了两位大厂长。
“哼!”
“这位小同志,你人不大!戾气倒不小!”
“又是偷,又是借!”
“当我们警察是摆设?”
门外的赵丰年,大步走了进来,好了,小小年纪就仗着自己一身肥肉欺负别人。
这长大了还了得!
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在见到赵丰年的一刹那,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他们怎么忘了这茬,他们今天来可是有正事的。
对!
毕竟毒酱油是从他们轧钢厂食堂流出去,他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傻柱又是他们的正式员工。
所以他们怎么也得负起监管不力的责任。
但若是这酱油是被盗!
那情节可就不一样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