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心里就像落下了一个千斤重的秤砣,压的她喘不过气。
当初贾张氏确实出了五块钱的彩礼钱,但那已经是最低的标准了,比农村有些人家娶媳妇出的还低,结果还总拿出来说事,秦淮茹烦不胜烦。
要不是当初她为了拿一个城里人的身份,也不一定嫁给贾东旭。
不满归不满,她还不敢怼贾张氏怼的太过分。
一个是因为自己在大院里树立的形象一直是温柔可亲的贤惠媳妇,这要是真吵起来,对自己没好处;
二是贾东旭是个妈宝男,什么都是贾张氏对,她错,要是她敢和贾张氏干起来,贾东旭总有办法收拾她。
尤其是这一年,贾东旭越来越变态后,她基本不太敢惹他。
看秦淮茹不敢还嘴,贾张氏微抬着下巴一脸得意道:“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你要听进心里。
还有,少和张跃华这样的街溜子说话,免得大家说你不检点,丟了我们贾家的脸。
你也不看看,哪有好人家的女孩儿和媳妇和那种混子说话的。”
贾张氏越说越得意,又巴巴的教训了秦淮茹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终于洗完衣服,秦淮茹回了屋。
“你刚刚在外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让妈说了你这么久?”
贾东旭半躺在床上,被褥盖在胸前,黑着脸。
自从他不能人事以后,总觉得秦淮茹会背叛他,一天天跟防贼一样防着秦淮茹。
“我要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妈能放过我?”秦淮茹没好气的反问道。
“谅你也不敢。”贾东旭狠声道。
在性格上,他完美的继承了贾张氏的自私,甚至于如果有事情危及到他,需要牺牲贾张氏或者其他人才能摆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掉他们。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却悔得不得了。
当初把她说到这个大院儿的媒人提过大院其他几个壮青年。
一个许大茂,一个贾东旭,一个傻柱,最后一个就是张跃华。
当时就贾东旭有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没有什么负担,所以她选了贾东旭。
如今一看,贾东旭才是最不应该选的那一个。
许大茂在轧钢厂做放映员,这是个新鲜技术,是个高薪的工作,又不和爸妈住在一起,有钱有空间,两人过小日子简直美滋滋;
傻柱当时没去食堂,还要养活一个妹妹,看着负担最重,谁知道如今混成了食堂掌勺,每天上班的时间少,还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