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你是何处来的?”
殷温娇晃过神来,开口朝着江流问道。
江流微微合十一礼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弟子。”
就在此时,侍女端来斋饭。
殷温娇让侍女放下斋饭,离开客厅。
诺大客厅,只剩下江流和殷温娇两人。
“小师父,金山寺远在长安,你怎么来江州了?”
殷温娇看着江流一边吃饭,一边询问道。
江流筷子微微停滞,转头看向殷温娇,轻声开口。
“我是来寻母的。”
殷温娇身子猛然一颤,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了几分。
强忍着心头的激动,殷温娇声音有些颤抖的继续询问。
“你,你母亲姓甚名谁?”
殷温娇美眸紧紧注视这江流,紧张的问道。
江流缓缓开口,声音如溪水流淌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殷温娇再也忍不住了,滚烫的泪水直落而下。
“我,我便是殷温娇。”
“你可有凭证?”
江流取过包袱,缓缓打开。
包袱之中的汗衫还有血书,引入殷温娇眼眸。
江流又脱下鞋子,露出断了一指的脚掌。
殷温娇看着江流断了一指的脚掌,心中已然确信无比。
眼前这少年僧人,就是自己当初放逐江中的儿子。
“我的儿啊。”
殷温娇一把抱住江流,痛哭不止。
江流情绪倒并未太过激动。
且不说他本就是穿越而来,生而知之,三观情感早已经成熟。
就说他与殷温娇,十年不曾见面,真要说感情,实在是没多少的。
好一会之后,殷温娇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你先吃斋饭,我去去就来。”
殷温娇似乎想起什么,赶紧松开江流,急急起身朝着里屋走去。
江流不急不缓的穿好鞋子,继续吃饭。
虽然已然入道,但一路两千里路途,风尘仆仆,还真有些饿了的感觉。
刚吃了没几口,殷温娇再次匆匆出来。
手中还握着一封书信。
“儿啊,此地危险。”
“那贼子随时可能回来,到时候必然不能容你。”
“你持我书信,前往长安,找你外公,当朝丞相殷开山求援。”
“此去万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