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孟襄,缓声道:
“你就是涂山县令孟襄?”
孟襄点头。
“知不知道你摊上大事了?!”
“你派去南京城的涂山少年,捅死了韩国公府的人!”
“你说!”
“你该当何罪?!”
孟襄不答,只是静静看着他。
李春被孟襄盯着,心里莫名没了底气,赶忙又道:
“虽然你罪大恶极,不过韩国公毕竟良善,大发慈悲,决定不追究你的过错。”
“不过这涂山盐的生意,就必须转让给韩国公府。”
“从今往后,”
“韩国公按五十文一斤的价格收购你这的涂山盐,至于如何售卖,你一律不准参与,知道吗?”
“呵。”
孟襄嗤笑,道:“五十文一斤?”
“市面上质量最好的桃花盐,价格也要一百五十文一斤,更别说我这生产的涂山盐,质量还比它还要好!”
“结果你们就出五十文收购?”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不答应就去死!”
李春将韩国公的令牌拍了出来,嚷道:“要么把涂山盐的生意让出,要么把你自个的脑袋让出,孟襄,你自个选吧!”
形势一下子严峻起来。
两人针尖对麦芒,碰到一块了。
谁都不肯退让。
张汝培赶忙劝道:“孟兄!我的好孟兄!你就退一步吧!对面可是韩国公呐!你拼不过的!”
随后,
又扭头冲李春挤出一副笑脸,赔罪道:
“大人……”
“大人个屁!”
“区区一个奴才罢了,也敢枉称大人?!”
孟襄打断张汝培的话,冷声道:
“来人!”
“给我把这个目无王法的狂妄奴才拿下!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你敢?!”
李春把韩国公令牌挡在身前,怒道:“我乃是韩国公……”
“公你麻批!给老子死!”
孟襄抓起一旁的砚台,快步上前,狠狠砸在李春脑袋上,当场给他开了瓢。
张汝培目瞪口呆,傻傻看着眼前这一幕,半晌回不来神。
不仅他如此,
就连李春也是一副吃惊模样。
这人打了自己?
他竟然敢打自己?!!
“孟襄!你找死!!!”
李春气得尖叫,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