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一屁股跌坐地上,连连摆手,结结巴巴道:
“我我我,不不不,戒戒戒,戒酒!不,不喝了!再不喝了!”
他哪有胆子让当朝陛下给自己倒酒?
这酒要是倒了,
张汝培估摸着自己九族项上人头恐怕也要倒了!
“不是我说,汝培,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好好的戒什么酒?”
孟襄奇怪了,看看张汝培,看看‘贪官’,最后恍然一笑,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汝培你是不是担心他将来官复原职,报复我们?”
“这你放心,咱大明天子,最是刚正不阿,嫉恶如仇,似他这种贪官,不出现在陛下面前还好,一旦出现,必死无疑!”
“你呀,不必担心他报复!”
张汝培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黑白无常的勾魂锁链已经快套到自个脖子上,他不敢再搭话,赶紧找了个借口:
“孟襄兄,我,我突然想起我夫人今天生产,就,就不多待了……”
“不送!不送!”
说着,
狼狈朝门外跑去。
这食堂他是不敢再待了!
再待下去,死无全尸恐怕都是好的!
孟襄兄!
你自求多福吧!
咱实在无能为力,救你出来啊!!!
食堂中,
孟襄看着张汝培急急忙忙离开的背影,满脸疑惑:“奇怪,他不是没夫人么,上哪生孩子?”
朱元璋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心中渴望之情,催促道:
“大人,不要再为琐事分心了,还是赶紧说说,这毒盐如何能变作精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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